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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小花旦了。 原来就是这位眼前这位。 不过,大概是因为自出生起便和林家沾亲带故,在影视圈发展也都有人一路保驾护航,千万粉丝追随,因此养成了骄矜的性子,谁都不放在眼里。 先前抢绣品那一幕,便是由此而来。 林棠波许是看出眼前两个女人之间不对付,刚要开□□跃气氛。这时,柜台后旁观他们客套了半晌的店员弱弱出声,“这位客人,绣品还需要给您包起来吗?” 时燃神色舒展,转身笑答:“当然。” 演员表妹眼神一变,即刻就要上前,却被林棠波扯了一下手臂,一个眼神递过来。 演员表妹想起自家表哥雷厉风行的手段,顿时不敢再作声,可那神色,分明就藏着三分委屈,三分嫉恨。 时燃压根就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小动作。 绣品包装完,店员却没有去招呼其他客人,而是捧着手机过来,一脸希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开口,“那个……我能和您合张影吗?” 她微微一愣。 店员赶紧解释:“您放心,合照不会外流,只是挂在店铺的展示墙上,供客人游览。”说完又小声添了一句,像是小粉丝见到明星似的,羞涩道,“而且,您长得这么好看……” 时燃这才无声笑起来,点点头,表示同意。 店员顿时露出兴奋的神色,举着手机,咔嚓一声按下快门。 旁边的演员表妹脸色却青了。 正牌演员在这里,这店员居然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合影,这难道不是在狠狠打她的脸? “选好了么?”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时燃对连声感谢自己的店员说了句不客气,迅速回头看去。 言淮握着手机朝柜台这边走过来,看来是刚接了个电话,所以才姗姗来迟。 她发自内心地,愉悦笑起来,待言淮走近时向他介绍,“林二哥,这是他的两位表妹。” 言淮这才注意到她身边的一男两女。 确切的说,是一男。 目光淡淡的掠过去,他看了林棠波一眼,面上也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只是微微颔首。而旁边那两个小姑娘,连他半分目光都没有分到。 大概是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林棠波同样致意后,赶紧招呼两个小表妹去挑选其他绣品,省的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再惹出什么不愉快。 摆脱那道如针刺般的锐利目光,时燃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就见言淮俯下视线,自然又亲密地握住她的腰,“还有什么要逛的?” “脚有些痛,就不逛了。”她思索了一下,“我刚从看到旁边有家卖小龙虾的小店,我们打包一些带回去?” 言淮干脆地答了个“好”,又道,“那你在这等着,外面太热,我去买,回来再接你。” “我哪有这么娇贵,一会等绣品送过来,一起去吧。”时燃笑笑,轻轻碰了他一下,“诶,你刚才怎么不和人家打招呼?显得我们多没礼貌似的。” 言淮纳罕,“我不是打过招呼了么?” 合着他到现在都没注意到林棠波那两个小表妹。 时燃顿时就怔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言淮声音不大,近乎耳语。 但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边两个小姑娘的交谈声立时就顿了一下。 显然一直在留意他们这边。 “走吧。” 言淮提着包装好的绣品,两人牵着手,从那对兄妹身后走过。即将推门而出时,她隐约察觉背后有目光打量而来,还是刚才那种感觉,尖锐而又灼烫。 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她“不好相与”、“清高”、“看不起人”的恶名,只怕又要在这次林家之行再次传播开来了。 说来也奇怪,每次来林家做客,总能无意间树立几个“敌人”,其实不是她爱惹事,而是别人太计较,可现在的人哪里又会去研究本质呢? 和林家小表妹发生不愉快的唯一好处,就是再也不用受那些邀请的叨扰。 母亲在世时,二舅妈就不大待见她和母亲,现在只怕更是如此。那两个小姑娘大概是吹了什么耳边风,这几日女眷那边的茶会、插花会,还有其他一些小活动,都再无人来棠园催请,时燃乐的清净。 听说鸳鸯楼在林棠波生事那晚之后,重新修整了一番,又开始连夜唱曲儿。她最近沉溺于美食,林家专门从四川请的大厨几乎都要变成她的专用,对听戏也就没兴致了。 倒是偶然会想起那晚在高墙下,邂逅的那个神秘女子。 那副天生的好嗓子,唱曲儿时含羞带怨,音调曲折华彩流溢,每一个字咬在齿间都令人随之心动,随之沉醉。 如果不是被束缚在高墙内,昆曲界应该又多了一位好角儿。 桌上摆着小龙虾、香螺等一些小食,自从那次尝过后,她就一直对这种麻辣鲜香的味道念念不忘,言淮特意让手下专门去风情街买了一堆。 时燃津津有味地品着,时不时聊几句天,言淮对这些街边小吃没兴趣,握着一杯茶笑:“对那个女人这么上心?” 话里似乎还有点别样的意味。 时燃一听便笑了,“你吃醋了?” 言淮面上一派平静,否认道:“没有。” 可他这幅样子,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言淮停顿了片刻,解释道,“我只是不想你因为闲杂人等,把本该分给我的精力分给其他人。” 时燃忍不住扬起嘴角,眼睛弯成一条线,“那是不是以后我养只猫猫狗狗,你都会觉得它们会分走我的精力?” 言淮将电视声音调小些,才说:“那倒不是。” 他迎着时燃笑意盈盈地目光。 “你养它们,我养你,不掺。” 临睡前,时燃用手抚着自己吃的发撑的肚子,靠在床前看电视剧。 言淮下半身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时,就看到小女人正倚着床头玩平板。 她穿了件黑色蕾丝的小吊带裙,细细的两根吊带,只消他用手指轻轻一挑便会断开,此刻松松散散地勒在那道锁骨弯上,愈发衬的肩头莹薄如雪。 顺着那两根吊带看下去,他眼神陡然变深。 小女人浑然不知,因为吊带的松散,春光早已漏了大半,还慵懒的换了个坐姿,手指在平板上来回地点,因而带动上半身的震动,那捧圆润的雪白,无意中被压出一道深沟。 他无声转了个身,拿起桌面上的刮胡刀。 眼前却不合时宜地想起,过往的每一个厮磨夜晚,他爱极了的小女人,跨坐在自己腰腹间,两捧浑圆雪白上下跳动,而她面色像惹了火,哑声低喘着,配合他一次次的深入,情动如潮。 他动了动喉结,又想起那些个夜晚里,那道细细的腰,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