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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摸摸她的头发,想捏捏她的脸蛋,也想……抱抱她。 为了忍住自己心中可怕的念头,杨临山忙强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盯着她的脸,但他觉得姜迢迢估计有什么魔力,让他的视线根本没法完全离开她。 没过一会儿,他便忍不住又去问姜迢迢:“你在听什么歌啊?我也觉得挺无聊的。” “嗯?”姜迢迢摘下一个耳机,疑惑的看向他。 虽然她没说话,但杨临山却莫名看懂了姜迢迢的意思,他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晃了晃,解释道:“我手机里没音乐。” 姜迢迢面色有些犹豫,看起来似乎不太愿意和别人分享音乐,就在杨临山想说算了的时候,她却突然将一个耳机递了过来。 杨临山戴耳机的时候,她就在一旁慢吞吞说:“其实我手机里……也没音乐。” 杨临山起初没懂这句话什么意思,直到他听到耳机里传来一阵冷漠刻板的女声。 “My name is Elias.I am a poor bck worker in South Africa.The time when I first met Nelson Mande was a very difficult period of my life.I was twelve years ……” 作者有话要说: 520快乐,我的小可爱们~ ☆、第三十五章 姜迢迢没有听歌的习惯,手机音乐播放器列表里都是英语老师之前给他们的英语听力资料,她用教室电脑下载的。 姜迢迢确实不太想把耳机递过去,她怕杨临山觉得自己太无聊,但如果不给,又怕他误会。 这才在杨临山问起的时候,犹豫了一会儿。 但直到班车司机发车,杨临山都没说什么。 姜迢迢不禁问他:“你不觉得无聊?” 姜迢迢的耳机戴在左耳,杨临山的耳机戴在右耳,两个人挨在一起,坐得很近。杨临山只微微偏过头,笑道:“英语确实挺无聊的,但和你一起听,好像不会。” “毕竟你英语好嘛,我沾沾学霸的气息。” 杨临山这次月考依旧是垣南中学的第一名,但他说这话没有讽刺的意思。他虽然总分第一,但英语成绩却不是最好。 而这次芸北中学的英语第一名就坐在他的身边,也就是姜迢迢同学本人。 不知怎么,姜迢迢突然觉得车里有些闷,竟然觉得脸热热的。她用手扇了扇风,一边对杨临山说:“那你怎么没把化学满分的气息分我一点儿?” 杨临山挪了挪屁.股,笑着去挤姜迢迢,“那我再坐近点。” 姜迢迢:“……” 开了小半程后,姜迢迢便又开始犯困,她说要睡觉,便干脆把另一个耳机也丢给了杨临山。 因为这班车有些老旧,一开起来,车窗就抖个不停,她没办法靠在窗户玻璃上,便用手托着下巴打盹。 只是从青山镇去芸市的路多是山路,转弯多,司机技术不怎么样,经常急刹车。没几分钟,姜迢迢的额头已经第三次撞到前座的椅背上了。 她揉了揉额头,将脑袋靠在了身后的靠垫上,仰着脖子继续睡,但这姿势实在难受,没一会儿她的脖子就有些受不了——酸得很。 杨临山看她折腾半天,实在看不下去,摘了耳机,直接伸手掰过姜迢迢的脑袋,强行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姜迢迢:“???” “刚才那么睡不难受?”杨临山的手环过了姜迢迢的肩膀,还搭在她发顶之上,“要是一会儿你晕车了吐在我身上,我可是要你帮我洗衣服的。” 经杨临山这么一说,姜迢迢竟也觉得有些头晕了,杨临山坐着也比她高,靠在他肩膀上一点也不难受。 姜迢迢本就困,打了个哈欠,慢慢又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她还在想,杨临山的肩膀竟一点儿也不像她想的那样全是骨头硬邦邦的,平时见他好像挺瘦,但肩膀却意外的宽厚,令人不由得安心,感觉就像……像靠在爸爸肩膀上的那样。 也怨不得姜迢迢只能将杨临山与自己的爸爸对比,这么多年,要说男性的话,她好像也就靠在爸爸的肩膀上过,至于姜隐……恐怕他得再长高些。 没过多久,姜迢迢就睡着了。 在她睡着后,杨临山揽着她的那只手没搭在她发顶,而是悬在空中,没碰着她。 但在司机又一个急刹后,他忙搂住了姜迢迢右边的胳膊,怕她摔下去。 杨临山表面和前后左右几位乘客一起小声抱怨了几句,心底却给司机点了个赞。 到了最后几个站,班车里的人越来越多,座位上坐不下,便站在了走道上。 杨临山身边就站着一个背着书包的女生,她手扶在杨临山前座的那个椅背上,手里拿着个MP4,不知在看电影还是电视剧,没戴耳机。 声音巨大,她还不自知,时不时发出盒盒盒的笑声。 杨临山皱了皱眉,拍了拍女生横在自己身侧的手臂,小声道:“同学,可以小声点吗?” 之所以叫她同学,是因为她身上穿了一件芸北中学的校服外套。 “盒盒盒……”那女生看得太入迷,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在看见杨临山那张好看得有些过分的脸后,她明显愣了愣,又过了好几秒才回答:“啊?怎么了?” 杨临山指了指靠在自己身上睡觉的姜迢迢,冷冷道:“公共场合,影响别人是不是不太好?” 见那女生没动作,杨临山又补充:“我的女朋友在睡觉。” “哦哦哦,对不起啊!”那女生被杨临山阴沉的语气吓了一跳,她连声抱歉,也没调小音量,直接把视频关了。 杨临山没再说什么,转过了头,但就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站在他旁边的女生却偷偷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悄悄拍了一张照片。 *** 姜迢迢被杨临山叫醒的时候,车上已经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杨临山笑着递过去一张纸,“擦擦口水。” 姜迢迢忙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是干的。 她轻轻踹了杨临山一脚,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 因为都带着行李箱不太方便,他们也没搭公交,而是一起坐出租车回学校,杨临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姜迢迢刚睡醒还有些迷糊,再加上有些晕车,头昏脑涨的,她将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快速掠过的城市风景,这是和青山小镇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世界。 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杨临山下车时她还在想,自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