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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奴婢来向大奶奶辞别了。” 穿粉红,是妾的标识。唯有娶妻才可以穿大红,善宝看着脸色僵硬的青萍,抬手让锦瑟扶着起来,道:“嫁给俞有年,好歹你保住了贞洁,我的话,你明白么?” 青萍点头,自己的处子之身已经由俞有年破了,做了他的妾,便不算与之苟合。 善宝瞧她眼底殊无欢喜之意。怕只怕她再作冯妇,即使去了俞家也寻死觅活,于是道:“你恨,对么?” 青萍猛然抬头来看,明白直视主母是大不敬,忙垂下脑袋。 她默认,善宝又道:“你死了,俞家不过损失口棺材,你活着,就可以穿他的吃他的挥霍他的。总之不能便宜了他。” 青萍攥在一起的双手使劲绞着。 善宝复道:“你活着,还可以……报仇。” 青萍突然跪下,咚咚咚,带着响的给善宝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走了几步回头看善宝浅浅一笑,掀开珠帘去了。 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李青昭蹭到善宝面前,神秘兮兮的道:“表妹,真乃高人,不几日那个什么木帮的大柜就见阎王去了。” 善宝悠闲的正了正头上的金镶珠点翠簪。眸色凉凉如秋日里的一潭水,轻声道:“你错了,青萍怎么会杀俞有年,那可是她的丈夫。” 李青昭颇为不解:“那你方才的话不是想要她……”忽而掩口瞪眼,含糊不清道:“你要青萍杀的莫不是文婉仪?” 善宝水葱般的手指拈起炕几上攒盒里的蜜饯,慢慢放入口中,细细的嚼着,什么都没说。 感谢“洁雅塑料家居用品”再次赠送香囊和月票,感谢“雨树梅烟”的月票,这名字,好个诗情画意! ※※※※※※※※ 李青昭再次赞她高人,随即话锋一转:“不管怎样,文婉仪可是祖公略的老婆,你不怕文婉仪出事祖公略会难过吗?” 善宝由着锦瑟将手巾拧湿了过来给她擦手上的黏腻,偏头瞟了眼表姐,道:“青萍不会杀了文婉仪,若是想杀,她成日的守着文婉仪有太多动手的机会,但她日后说不定与文婉仪为敌,至于她想怎么对付文婉仪那是她的事,不过那个俞大柜很喜欢她的样子,偶尔吹吹枕边风,木帮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 听完这番话,李青昭更加佩服,还以为表妹是个逆来顺受的可怜虫,由着那些人害她。 后背的伤早已痊愈,心上的疤痕却在,善宝更怕文婉仪死缠烂打,这辈子都揪住自己不放,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常人不能理解的,所以之后她还要做什么,善宝料不定,青萍是天赐良机,算是对文婉仪小惩大诫罢。 如她所想,当天晚上青萍刚被俞有年接走,文婉仪做了件常人更无法理解的事,那便是给祖公略收了个通房丫头芬芳。 阖府之人听了啧啧称奇,文婉仪自己还与祖公略没有圆房,又给丈夫收了个通房丫头,她这是闹什么呢? 善宝听说后嗤的笑出,对问她的李青昭道:“文婉仪这是安慰芬芳呢,怕芬芳以青萍为例对她心存戒心,此后还怎么对她俯首帖耳,反正祖公略那人文婉仪最了解,晓得芬芳就是立马被抬为姨娘,也只是个摆设。” 此时烛光跳跃,珠帘处进来了阿珂,手里捧着一束绢花,是牡丹,给善宝看过,然后找了个大花瓮插了进去,虽然是假花,在这冰天雪地的初春让人直恍然到了姹紫嫣红的季节,沉闷的抱厦骤然多了些生机,一如善宝的心情。 李青昭还在纠缠方才那件事,咬着指头问善宝:“你说,祖公略是不是真与陵王相好啊,否则他为何不喜欢女人。” 善宝正在问阿珂这绢花是谁做的,听说是上房一个叫牡丹的婢女,忽然想起明珠来,上房婢女最多,恐也是最乱的,希望明珠安心养胎,将来做个善良慈爱的母亲,听李青昭提及祖公略,她又忽然想起长青山上与胡子男交谈,也曾说过祖公略与陵王相好的事,当时胡子男替祖公略辩驳来着。 想到这,善宝一个激灵,胡子男替祖公略辩驳的相当认真,难道…… PS: “洁雅”让俺求月票推荐票,其实俺想求的太多,就是羞于启齿,很多朋友喜欢安安静静的看书,俺怕打扰,既然好心的“洁雅”让俺求,俺就厚着脸皮求啦,据说月票多了有钱推荐票多了有荣誉,俺知道俺只是个泛泛之辈,搞不到前几名去,但多一张月票多一张推荐票都是对俺莫大的鼓励,拜谢大家的订阅,如果不嫌麻烦,就顺手丢点票票,大爱你们! 第一百二十七章 那只叫“表姐”的花猫 感谢“Queen丶紫诺”和“xiyanqiu”的月票! ※※※※※※※※ 夜。 衙署。 祖公略、秋煜把酒言欢。 祖公略甫一来,秋煜即知道差不多与前次搜查祖家大院的事有关,私下里问师爷司徒云英,在祖家搜到了夺魂草要不要告诉祖公略,告诉他,希望他能管制祖家人,买卖或是私藏都属触犯律法。 司徒云英不同意,给秋煜做了番详尽细致的分析:“若是告诉祖二少爷大院有人私藏夺魂草,而我们当时是悄悄压下的,大人您就沦为徇私舞弊的昏官,祖二少爷为皇子的事十有**,不然皇上也不会把大人您调到雷公镇做知县,皇上圣体违和日久,加之年迈,早有禅位之意,这位祖二少爷说不定就是未来之君,而大人您是臣,试想哪朝哪代的君王会重用徇私舞弊的昏官,所以,为了日后打算,还是不要告诉他罢。” 秋煜叹口气,他想做个好官,想把夺魂草彻底灭绝,但司徒云英说的不无道理,也就违心的按下了这件事,继续与祖公略畅饮,等祖公略告辞离去,他便写了封密信,交给心腹之人,八百里加急的送往京城。 宰相虞起收到书信,里面秋煜汇报了最近祖公略的动向,也说了自己最近调查的新进展,白素心怀胎七月生下祖公略,当时就有人纷纷猜测,说祖公略并非祖百寿的骨rou,而是白素心与别的男人私自相好然后珠胎暗结,为了遮人耳目不得已嫁给祖百寿做了续弦,所以祖公略不是七月即出生,而是足月出生,早产只是个幌子。 秋煜还查到,当年白凤山无缘无故的把参帮总把头的位子传给了祖百寿,人们都说,他其实是与祖百寿做的交易。要祖百寿认下白素心腹中的孩子是他的,以此保住女儿的名节。 秋煜查到了很多,虞起满意的点头,随即入宫面圣。把信上所言的一切向皇上禀报。 皇上凝眉思索,仔细算着,倘或祖公略真是足月出生,那么白素心怀上他的日子,刚好是自己微服私访长青山的时候。如此,这个祖公略是皇家血脉的可能性极大,心里油然而生了为人父亲的责任,问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