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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把她后背都盯出个窟窿,“什么作死的空间?谁家的空间是这个叼德性?碰到你就准没有好事,我算是真明白了!” “喂,这怎么能怪我!人家的空间可以种花养鸟,我的空间可以战斗啊。我这空间真要对上丧尸,别说百来个,就是千把个都能搞的定!” 小得意地挑挑眉,林漪摇着脑袋吊儿郎当道,“你还真别说,自从我想起……呃,自从我有了这个空间,忽然就觉得自己安全多了呢!” “你有没有空间都安全。”沈行风翻了个大白眼,不屑地斜瞥了后视镜里的林漪一眼,转头望着窗外,“你要是没了我,看你还有没有能耐逼逼!” “……”终于说了句心里头的大实话,林漪讳莫如深地弯了弯唇,并不打算提醒沈行风话里存在的漏洞。 没有和他纠结的林漪好心情地调了下收音机,现今的广播都是就近接受附近的基地频道,多半是一些音乐和一些基地广告。 在甜美的女声中放松了神经,紧绷了好几天的沈行风终于缓缓吐出口浊气,身心疲惫至极。 肺腑还有些作痛,沈行风按住疼痛的地方微微变换了姿势,用手抵着靠在床边小觑。 一个强大至极的人忽然露出了这种疲态,无端端便叫人心疼。 林漪合上了车窗,点开了车内的空调。这种耗费油量的事情沈行风他们很少做,小白却没有阻止林漪,反而从后备箱里翻了条毯子出来,轻手轻脚地盖在了沈行风的身上。 他是最清楚沈行风状况的人,所以打心眼里不希望沈行风这样累。 顺着小白指的方向一路前行,沈行风不知是真累了还是其他,一路上这么颠着都没有醒。 等到了救助站,林漪停着车等小白联络同伴,她安安静静地注视着沈行风的睡颜,不自觉地弯了唇。 一直盯着一个人的眼睛,即便深睡他也会醒。 沈行风本就是警觉之人,他闭目清醒了两秒,便蓦地张开眼睛,眸子里绽放出一抹犀利的精光。 “嗨,睡的很香嘛……” 林漪没有被唬到,她支着脑袋从后视镜里对着他,乍一看着还有那么几分调皮可爱。 像是只慵懒的豹子,沈行风惺忪的睡意又蔓上了脸蛋,他打了个哈欠,无意识地动着嘴,从鼻子里轻哼出了一个嗯。 车里的气氛和缓了下来,没多时小白就带着人开着车出来了,是辆小巴车,显见着人还不少。 沈行风扭着脖子下了车,从后背箱里找出了一管材质特殊的绳索,挂在了自己的车头上。 绳索的另一端挂到了小巴车的屁股后面,沈行风叩叩车窗,拉开了车门,“下车,我们回基地了。” “哦。” 还不太了解状况的林漪眯眼笑了笑,蹦跳着搭着沈行风落到了地上。 搂着林漪的腰免得她伤到哪里,沈行风丝毫没觉着不妥,让她在旁边稍待。探进车里别了钥匙,处理好了军车里的东西,沈行风拍拍手,便带着林漪上了小巴车。 “滴!学生卡!” 活蹦乱跳的林漪边上车边假装自己刷了乘车卡,咯咯咯地笑的乐不可支。 沈行风被堵在车门边,想上车都上不了,简直对这丫头无奈了。 沈行风不耐烦地从后推了推她的手臂,轻斥道,“别闹了,浪费时间。” “我哪有闹!我这很认真的!”林漪嘟着嘴转过了身,随手就逮住了沈行风的右手,“你也来嘛!在这里滴一下。” 满车的人都盯着他们俩相交的地方,沈行风的俊脸轰地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下意识就要甩开林漪,偏偏林漪的力道大的惊人,还在胡搅蛮缠地喊他滴。 滴什么滴,滴的脸都烫了。 别开了眼,沈行风抽不回手,也干不出幼稚事,索性站在原地拒不合作。 “上车请刷卡,拒绝乘坐霸王车!”林漪严肃了笑脸,拽着他就半拖到了车门的台阶上。 强按着他的手假装刷了下卡,林漪摇头晃脑地播报道,“滴,老年卡!” “……” “……” “噗嗤……” 有了个带头的,满车人一个接着一个绷不住地笑出了声儿。偏生林漪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地半扶着某个老年人坐到了位置上。 沈行风的脸都没地方搁了,等林漪坐下来就立刻站起身越过她逃到了小白边上坐着。 林漪想喊他都来不及,嘟嘴哼了一下倒头占了两个位置。 车子慢悠悠地开了起来,小巴到底不比军车的速度,晃晃悠悠的慢的不像话。只不过车内的空调一直都开着,倒也没觉出不舒服。 车里都是和沈行风一起出生入死过来的,现在莫名其妙多个女人,每个人都好奇极了,目光频频地扫过前头的两人。 沈行风不动如山,抱着双臂闭目养神,而林漪已经在颠簸中沉进了黑甜乡,呼吸规律绵长。 “喂,小白,这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儿啊,这姑娘是谁?”坐在小白后面的胖军哥揪着小白的衣后领就和他咬耳朵,可惜距离太近了,沈行风哪儿可能听不见。 被冷冻视线彻底扫过的二人菊花一紧,胖军哥没了底气,等到沈行风收了视线,才又理直气壮地嚷嚷道,“风哥,不是我说,那个陈什么思思的实在太小家子气,动作行事又sao里狐气的!还不如这个妹子来的干净逗趣,你就别一门心思吊死在一棵树上了!你这条件,放哪儿不能找到好姑娘?” “别那么大声,她都睡着了!”批头就上了个爆栗,胖军哥缩着脑袋有点憋屈。 沈行风想说什么说不出来,懊恼地转头去看林漪的情况。 黑葡萄似的眼睛圆溜溜地盯着他,水润润的眸子还有初醒时分的甜美气息,“呐,老公,你告诉我,陈思思是谁啊?” “什、什么?你再说一遍……”沈行风不敢置信地瞅着她,恍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娇娇地打了个哈欠,林漪坐直了身子,当着满车人的面大声重复道,“我说,老、公,你、告、诉、我,陈、思、思、是、谁、啊!?是谁呀?是谁呀!” “……”陈思思是谁不重要,重要的谁是你老公啊魂淡! 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娶了个老婆!姑娘,你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