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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才把宁姐轻轻地放到了上面,看到她紧抓着自己胸口衣襟的小手,顾宜风的眸子紧了紧才抬手轻轻的扯开放回到宁姐身旁。 在河里提水倒在锅里,有把火点着,终于慢慢的感到了温度,顾宜风先起身,把放在炕上的宁姐抱了起来,两个人就坐在灶台旁烤着火。 可是到底是落了水,身上的衣服,虽然不再滴水了,可都也湿透了裹在身上。 顾宜风倒还能忍的,毕竟在战场上这么多年,他什么苦都吃过,可宁姐身子这么弱,哪里能受得了这个罪。 顾宜风纠结了半响,心下也做了一个决定,这才轻手地把宁姐的衣服一件件的拨开,最后只留下一件肚兜和一件底裤在身上,因为是靠着灶台那边,有火烤着,这样湿衣服一脱下来也不觉得冷,反而比刚刚还要暖和了些。 看着怀里的小丫头脸上的神情慢慢变得平和起来,顾宜风唇角边露出一抹笑来。 湿掉的衣物,就就搭在灶台旁,只要有火烤着,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干。 顾宜风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着的,怀里的小人显然是有些不满意了,不时的扭了扭身子,人虽然没有醒,可是显然是不舒服了。 顾宜风伸手在她的头上探了探,还好没有发烧。 借着火光,看着怀里娇艳的小脸颊,和先前相比已经有了血色,看着也不是那么吓人了。 想到之前看到怀里的人似乎已经没有了呼吸一般,顾宜风就忍不住的害怕。 也是直到这一刻,顾宜风才发觉,一直被他当成小丫头的宁姐,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大姑娘, 顾宜风不敢让自己的视线乱放,只盯着灰堆,不时的往里添把木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浑身觉得燥热,或许是因为离着火堆太近了吧。 时间一点点过去,顾宜风不时看着怀里的小人,一边又不时的把衣服,换着地方放在火旁边烤,等衣服干透了,他这才小心翼翼的轻手给怀里的小人穿上。 等把一身衣服穿完,顾宜风的额头上也升起了一层的汗水。 一切弄好之后,顾宜风这才起身抱着人回到里面的炕上,因为灶台那边烧了火,炕上已经有了温度,顾宜风把人放在炕上,自己转身就到了灶台旁,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放在灶台旁静静的烤着。 人却盯着火苗发呆,良久直到手里的衣服有些烫了,顾宜风这才收回视线了,听到炕那边有声音,顾宜风站起来大步的走了过去。 林攸宁微微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赤着上半身身子的大哥哥,恍然在梦中,她忍不住脸微微一红,怎么竟然做这种梦了?还是说死了之后,人就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梦? 林攸宁忙伸手把脸捂住,嘴里还念叨着,“我不要做这样的梦。” 站在炕边的顾宜风听了之后,忍不住低笑出声来,再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他转过身去去灶台那边,把长袍扯了过来穿在身上,这才又走回到炕边了。 “不是梦。”炕上的小人还在捂着脸,顾宜风宠溺的开口提醒她。 林攸宁把脸上的手拿开,“大、大哥哥,你怎么在这里?”林攸宁猛然的坐了起来,如果不是做梦,那么她现在在哪里?她记得她掉在水里了,原本应该死了。 她又猛地抬起头来,“是大哥哥救了我?” 顾宜风撩起袍着坐到炕边,“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问话的时候,手已经贴到了她的额头上,见人并没有发烧,这才又把手移开,把她耳旁垂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 这样亲密的举动,让林攸宁僵住了整个身子,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得大哥哥对她似乎亲密了许多,而且这样的亲密。 顾宜风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只淡淡的笑着,“咱们现在是在山上,已经是深夜,在这里找吃的也不容易,你忍一忍,明天早上我打只山鸡,吃过之后,咱们就找路下山。” 林攸宁呆愣的点了点头,欲言又止,是不知道要怎么问,或者又要说什么。 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或者是在梦里,却没有想到大哥哥救了她,想到有暗卫跟着,大哥哥可能找到她,那也就能解释通了。 “有水吗?”被大哥哥一直盯着,林攸宁半天才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心里面一边觉得自己很没有用,怎么被大哥哥看着,就说不出话来了呢。 顾宜风的脸上的笑又深了几分,“我去外面找一找,这边都是河里的水,怕是不敢进,我看看附近有没有山上流下来的小溪。” “大哥哥,那还是算了,忍一忍吧,外面这么黑,你出去也不安全。”林攸宁连忙叫住人,“我现在又不渴了。” 顾宜风就看着他,双眸含笑,“那现在离天亮还早,你再眯一会儿吧。” 林攸宁静又摇了摇头,“大哥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那些人该是大皇子派来的人吧?咱们两个现在安全了吗?” ☆、第二百六十一章 询问 顾宜风点了点头,他在炕边上坐了下来,与宁姐离的很近,两个人的腿似乎都要能碰到一起。 以前在侯府里的听雪堂时,林攸宁与大哥哥在一起,两个人都是下棋中间隔着个小茶几,所以虽然总在一起接触,可是却从来都没有离得这么近过。。 像今天刚刚大哥哥那样亲密的帮她撩头发别到耳后,这样的举动从来没有过,这事情刚过去,大哥哥又坐的离她这么近,林攸宁浑身说不出来的别扭,可是又本能的不想移动身子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她觉得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她掉了水,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大哥哥定然是担心她,所以才关心她,她怎么还能往旁处想呢。 这样一来,林攸宁紧绷着的身子也慢慢的放松下来,这一切顾宜风都看在眼里,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看着她脸上的纠结,在看着她脸上的别扭,最后又慢慢的放松下来的身子。 顾宜风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脸上可以有这么多种的表情,甚至在一瞬间有这样的变化。 在他的印象里,董氏一直都是一副神色,也只有那次董氏跟他认错,甚至跟他表白,他才在董氏的脸上看到了那种希翼。 这些观察也不过是一瞬间,顾宜风敛起神色来,“这件事情我也想问你,为什么大皇子的人会盯上你?” 林攸宁低下头,其实在她问大哥哥的时候,她就想好要怎么回答了,“有一次出去,我无意间听起对方说了什么?丞相府与大皇子那边是勾结的,认了外祖父之后,我就想着这件事情还是应该给外祖父提个醒,谁能想到呢?大皇子那边却对我下了手。” 林攸宁也知道不该骗大哥哥,可是她又不知道要怎么说。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无意间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