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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事后还听徐将军说了一些关于宁姐的事情,赵厚生心下就更惊呀了。 他不知道徐将军来府上又说了那些话是不是隐隐有那个意思,宁姐这边又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情况,这才饭后将人留下来。 几句话之后,见meimei对徐将军并没有那份心思,赵厚生也暗松了口气,看来只是徐将军中意宁姐了。 但是徐将军中意宁姐显然不是今天的事,以前在宁姐有亲事在身的时候就有了这样的心思,赵厚生对徐将军的好感也降了几分。 窥视有亲事的女子,和窥视成了亲的妇人有什么区别? 好在meimei并徐将军并没有那个心思,如此就好,对于人品有问题的人,赵厚生也生不出好感来。 几个人又说了会话,特别是听天兄长说她若是想出府到街上也可以,林攸宁才是最高兴的。 从书房出来之后,良绘还怕宁姐多想,又解释了几句,见宁姐并没有往心里去,才放下心来。 回到后院里,灵姐已经在西屋睡下了,山梅陪着,林攸宁也没有让海兰守夜,只说折腾了一天,让她回去歇着,明天还要整理东西,海兰这才同意。 夜里,林攸宁换了地方睡不着,便起身坐到了窗下的软榻上,马上就进入七月了,如今她寻回了自己的亲人,再想到还有七月初七的七夕节也到了,她到是可以去看看。 因为从小就订了亲事,这个七夕节她从来都没有出去过。 月色下,林攸宁没有睡意,反而越发的精神了,一边也在担忧着侯府里的婶娘,明日一大早就让郭嬷嬷回去看看才行。 赵府的宅子是在太安巷子里靠城墙那一处,后面没有人家只有些树,老树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两人才能抱下。 顾宜风站在树上,看着窗下坐着的那抹小身影,哪怕没有灯光,只有淡淡的月光,他一眼也认了出来。 她也是换了新地方睡不着吧? 还是在想着侯府? 顾宜风冷淡没有波动的冷俊脸上闪过一抹担忧,若不是担心这小丫头,他怎么可能半夜在树上窥视闺中的女子。 这样的事情,只怕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月上枝,已是深夜。 李四站在树下警惕着左右的动静,不时的抬起头往树上扫一眼,侯爷一直望着院子里的方向,李四虽然没有看到,却能猜到侯爷定是看到林姑娘了。 不过李四最庆幸的是林姑娘这个时候也没有歇下,不然他们大半夜的跑过来,侯爷还爬了树,若林姑娘睡了哪里对得起侯爷的一翻苦心。 东屋里,林攸宁听到有翅膀扑腾的声音,原本她已经起身打算去歇下了,却又停下步子折身回到窗前,探头往外望。 随后面上露出惊喜来,落在院子里正在像‘大爷’一样散步的可不正是小白。 小白怎么会在这里?这东西可是向来不怎么离开大哥哥的身边的? 难不成? 而树上的顾宜风看着院子里的白雕,有些后悔平日里宠着这畜、生,往屋子里看去,只见屋里的小人已经被惊动了,甚至看到小白之后就转身走了。 顾宜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畜、生闯了祸,心里竟有股从来没有过的失落感来。 可是下一刻,待看到空着中衣就跑到院子里的娇弱的小身影时,顾宜风冷若冰霜的脸上升起一抹璀璨的笑来。 他以为这小丫头会不高兴,或是会不会觉得他失了规矩? 不过现在看来到是他想错了,院子里那娇小的身影寻了一周之后,已奔着树这边走了来。 面上的急切和欢喜之色,就像晨光里花瓣上的露珠,清澈又让人想去珍惜。 树下的林攸宁却是在墙下走了几周,又看不清树上有没有人影后,脸上的欢喜慢慢的退了下去,她真是魔怔了,小白会到这里来,一定是来找雪球的,大哥哥那般重规矩礼数之人,又怎么可以像徐宽那无赖一样半夜到女子闺房里去呢。 ☆、第一百九十四章 隐现【双倍月票,求月票啊】 林攸宁在院子里寻了一周,树上也看不到人影,失落的垂下头,微微抿起唇来沉思,柔弱的站在那里,看在树上的顾宜风眼里,就像一枝寒风中饱受寒气吹的栀子花。 有一刻的冲动顾宜风要从树上跳下去,还是控制住了,他过来只是想看她在这里怎么样,回去之后也好和母亲交代,如今还能惊动她呢? 既然放她回了赵府,就该不再打扰她的生活,让她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顾宜风学吸一口气,想到这些,心情也平稳了很多,当初母亲说让他肩挑之后,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换成了自己就留下宁姐,可是看着宁姐对家人的期盼,和对外面的向往时,顾宜风放弃了那突然冲出来的想法。 树下的林攸宁还在静静的垂头站着,她真是魔怔了,大哥哥又怎么会来呢? 是了,这不是在侯府了,大哥哥不会晚上再到她的院子里来。 如今他们男女算是外人,就是青天白日的在一起也不行,何况又是晚上呢。 扭头看着在院子里已经冲出来的雪球,正和小白靠在一起你啄我,我咬你的轻轻表达着对彼此的思念,这一刻林攸宁突然嫉妒起它他们。 看看它们多自由,想念对方了就可以不顾一切的不顾所有人怎么看的在一起。 等等。 林攸宁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在一起’?她怎么会想到这个? 脑子里突然之间蹦出来的想法把林攸宁吓到了,她身子晃了晃,手扶着墙才站稳身子。 原本平静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她怎么能生出这样的心思来呢。 活了两世,林攸宁不是那种不经事世的小孩子,发现自己还有这种想法之后,思绪也越来越清晰。 重生回来之后,她只想着巴结大哥哥,这样日后在侯府也有个仰仗。 后来大哥哥去了边关,每年每季都让人给她送东西回来,她从欣喜、期盼、到理所当然,甚至在她成年后,大哥哥从边关回来,到她的院子,两个一起下棋说话,她也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过。 她觉得那就是自己的兄长。 可是在勋贵世家里,兄妹之间也是有约束的,像他们这样的也没有。 她一直理所当然的觉得正常。 直到现在从侯府里出来,她才发现心空落落的,似少了什么。 如今终于明白是少了什么了。 林攸宁为自己心底那蹦出来的想法觉得可耻,甚至觉得自己没有脸再见大哥哥。 她怎么可以喜欢上大哥哥呢? 明明上一世心就已经死掉了,不会再为何任一个男人所动,却在不知不觉中,把心又付了他人,直到这一刻才发现。 意识到这一点,林攸宁慌乱的想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