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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卖了。 就在王春花想着坏主意的时候,任秀才端着餐盘进了门,由于王春花三天两头的就要称病不做家事,这更是让任红秀看不上这个又懒又馋的继母了,因为在王春花装病的时候,她不只是要做饭,还要洗任秀才和王春花的衣服,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原本还算宠爱自己的父亲也把全部的宠爱都给了王春花,对自己则是越来越严厉苛刻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 任悦堂将餐盘放在王春花的面前满脸堆笑的温声道:“春花啊,起来吃早饭吧,我让红秀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鸡蛋饼,一会我去王屠夫那里割上块rou,中午让春花给你炖rou吃,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看着笑得满脸褶子的任悦堂,王春花的心里感到阵阵的厌烦,伸手把托盘往自己的面前拽了拽后没好气的嘟囔道:“这一个月也吃不上一顿rou,这嫁了人的日子过得倒是比我在娘家的时候还要苦,你说你好歹也是个有功名的人,也不说找点事情做,就靠着你那几个儿子给的养老钱哪里够我们花的,我当初怎么就昏了头的答应嫁给你。”说着王春花也不顾刚刚睡醒连脸都没洗,伸手就抓了一张饼大口的吃了起来,根本就没有关心任悦堂有没有吃过,直到吃完了大半张饼的时候,又没好气的冲着任悦堂吼道:“你想噎死我啊,这饼这么干你也不知道让红秀给我做个汤,这让我怎么吃啊?” 任悦堂见王春花生气的把手里的饼扔回了盘子里,忙上前好言哄道:“好好好,是我不好,你说你想喝什么汤,我这就让红秀给你做去。”说了这任悦堂也是个贱皮子,原本对他千依百顺,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的苏氏也从未得到过如此的照顾,可如今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从未对他露过好脸色的王春花却是得了他的百般照顾,这不是贱皮子还是什么。 听了任悦堂这话王春花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瞪着任悦堂厉声喊道:“还能喝什么汤,我想喝排骨汤有吗?家里连块豆腐都吃不起还问我想喝什么汤。”说着,王春花便没好气的躺回了炕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再看任悦堂一眼。 任悦堂被王春花这话说得脸色讪讪的,可见王春花只吃了两口便放下了又有些心疼,急忙转身出门打算找任红秀帮王春花做汤,可在院子里转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任红秀的影子,无奈,只得摸了两个鸡蛋打算亲手给小娇妻做个鸡蛋汤,说来倒也是真的难为任悦堂了,从小便生活富裕的他哪里做过这样的活,即便是后来任家败落了这任悦堂也是有着苏氏这个贤妻不离不弃照顾着他,这洗衣做饭的活计可是从未用他这个秀才大人亲自动过手,所以这第一次下厨的任悦堂自然是一阵的手忙脚乱。 在摔了三个碗,手上烫了两个泡的情况下,任悦堂才好不容易做出了一碗让人看起来就没什么食欲的鸡蛋汤,当他献宝似的端着鸡蛋汤进屋的时候,王春花正坐在窗前向外看着,任家的条件不好,窗户上还是糊着极其便宜的窗户纸,所以王春花这会是开着窗子的,还好五月末的云州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起来了。 任家的厨房就在任悦堂和王春花卧室的外面,所以任悦堂刚刚在厨房里摔盆摔碗的声音王春花听得是清清楚楚的,可她却是装作没听到般的没有任何反应,当初她和任悦堂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加上她爹又嫌弃她的名声不好,非得逼她嫁,她也是不得不嫁过来,再说任悦堂给的聘礼也不少,在她爹娘的逼迫下她不嫁也是不成的,不过王春花却是对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却是没什么感情,她的心里只有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男人,也是自己的表妹夫秦泽枫。 “春花啊,我给你做了鸡蛋汤,你赶紧把早饭吃了吧,不吃饭这病怎么能好。”说着任悦堂便把手里的鸡蛋汤放在王春花的面前。 王春花转头看了眼任悦堂端过来的汤一脸嫌弃的说道:“你说这黑乎乎的东西是汤?你竟然要让我喝这看起来就恶心的东西,赶紧拿走,看着就恶心。” 看着一脸嫌弃的王春花,任悦堂的心里也是生起了些许的火气,脸色不善的伸手便端起了汤碗怒道:“不喝拉倒,老子娶得是老婆,可不是请了个姑奶奶回来,你要是不愿意呆就给老子滚回王家去,老子可伺候不了你这个大小姐。”说着任悦堂便气鼓鼓的端着汤碗走出了屋子,走到厨房的他随手就把手里那晚汤扔到了地上,任悦堂这也是被气坏了,才会发了这么大的脾气,特别是在手上那两个大泡火辣辣的疼的情况下。 不管这任秀才的人品如何,可面上的事还是这任悦堂还是很会做的,要不也不会即便出了王春花这事以后,村里人对这任秀才的印象还都是很好的,至于他们两人的事,村里人也都是在传王春花因为爱慕的秦泽枫娶了自己的表妹,在秦泽枫和悠然的新婚之夜伤心过度喝多了酒,稀里糊涂的就到了任家,把任悦堂当成了秦泽枫给那啥了,不得不说村民的想象力是真的很丰富,不过这一说法却是使得王春花的名声越发的坏了,以至于村里的人都不愿意跟王春花来往,更是在王春花出门的时候会对着她指指点点,王春花到底是个女人,脸皮薄,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指指点点,这样一来也就很少再出门了,脾气也是便的越来越差了。 自从成亲以来任悦堂就没有跟王春花红过脸,没说过半句的重话,即便是她无理取闹的跟任红秀打架,任悦堂也是会在明知道是自己错了的情况下向着自己说话,可这会竟然就因为自己抱怨了两句就给自己脸色看,还说要赶自己回家,这是王春花说什么也不能接受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冲着院子里任悦堂远去的背影喊道:“走就走,你以为我愿意呆着这里不成。”说着便也不再装作虚弱,直接跳下地穿了鞋子,收拾了东西就往白云镇的方向走去,她可是早就不想在这个家里呆了,一间破旧的土坯房,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还有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天天跟着自己对着干的继女和一群比自己还要大,对自己毫无尊重可言的继子和儿媳妇,就连任悦堂的孙子、孙女看自己的眼神也是满满的不屑和瞧不起,还有村民那满是厌恶的指指点点,这些都让她不满,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想要过的是悠然那样的日子,一个又英俊又体贴的丈夫,住着宽敞明亮的大房子和花不完的银子,不用做饭洗衣服,也没有烦人的继子继女,每天只需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就行了,那才是她该过得日子。 就在王春花连脚都快抬不起来的时候,她终于回到了位于白云城北门处的娘家,因为白云城整体的重建方向偏南,所以原本位于镇北乱葬岗的韩翠微家依旧没什么变化,还是处于白云城的北门处。 王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