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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水先生去机场接人了,还有两个人没到。” “水先生,水先生……”我愣愣盯着吕爽,不断重复那几个字,似在心里确认,又似在向他提问。 “这件事,说来话长。”没离开的唐昕玥突然插嘴,慢慢跟我说明了那些我不敢确认,无法连接的记忆。 五年前,水耀灵是没上飞机,但却不是被罹宏碁拦下,而是被花楠用我和季阡仇接吻的视频骗走了。 没人知道花楠是从哪弄来的季阡仇治疗我过度呼吸的视频,更没人知道花楠是从哪弄来的一把枪。总之水耀灵被骗去机场附近的废弃码头后,花楠给了他两枪,把他打进海里,就匆忙开着水耀灵的车子逃跑了。 幸亏唐昕玥刚巧带着村里的孩子去码头玩,这才救了奄奄一息的水耀灵。但也因为孩子顽皮,拿鱼叉伤了水耀灵的脸,水耀灵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听到这,虽然拼凑出了事情的原委,可我依然无法接受,情绪激动地皱着眉质问唐昕玥:“但他可以伤好了就马上来巴黎找我阿!为什么他不来?” 见我情绪激动,elodie和李玲摁住了我颤抖的身体。 我泪流满面地听着唐昕玥继续往下说:“沈先生当然也想去找你。可那个花楠谋杀沈先生,据说是罹董事长授意的。沈先生在我家养伤的时候,罹董事长派人逼走了他。如果他不听话离开你,你们的孩子会有危险,他也没命去见你。” 说到动情处,唐昕玥居然也红了眼睛:“那个时候……他的手机钱包都不见了,连唯一能够证明身份的脸都毁了。只有暂时顺从罹董事长,他才有见到你的机会。这么多年,沈先生在澳大利亚拼命打拼,就是为了能早点回来找你。” 回来找我?说得好听! “他找过我么?”我无法冷静地坐在椅子上,唾沫横飞地瞪着唐昕玥大吼:“我出车祸的时候他在哪?季阡仇死的时候他在哪?上了飞机他也没亮明身份阿!还有……那个沈青洲又是怎么回事?他是成心耍着我玩么?” 第164.沈阳就是水耀灵 “沈先生忍了五年,大老远从澳大利亚飞去巴黎找你,怎么会是耍着你玩呢?”唐昕玥还在跟我演着苦口婆心。 然而从她接下来的讲述里,我几乎觉得整个世界都要瓦解了。 原来,我去接尹鸩夫妇那天,改名换姓的水耀灵就在机场。他原本查明了我的行踪,想在机场暗自取了怿心和幼清的头发,做完鉴定就来庄园亮明身份,怎料尹鸩竟是五年前去唐昕玥家逼他离开我的男人。 这还不算完,我出车祸那天,他坐在餐厅里,看的就是那份亲子鉴定。恼怒愤恨充满了胸腔时,他看到我的车子冲进餐厅,差点儿就想对我置之不理。最后于心不忍,才叫救护车陪我一起去了医院。 可他没想到,第一个来医院看我的人,还是尹鸩,也就是当初亲自送他离开的那个男人。没办法,他只能等着尹鸩离开,结果却又等来了季阡仇。 后来听说季阡仇死于意外,他还是强忍着心疼没敢贸然来找我,偷偷把我房产的转让手续办完,搜集着足够牵制罹宏碁的相关资料。 “沈先生说,一切都没有关系。只要那个男人走了,他还是会去找你。” 唐昕玥声音哽咽地叹了口气:“他觉得就算孩子不是他的,也无所谓。他想,只要你忘了从前的水耀灵,记住现在的沈阳,你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他以为这些年你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罪,只不过两个别人的孩子,他可以忍。但你偏偏固执地记着一张脸,认不出他是谁。” 那个瞬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水耀灵是希望我忘记他年少轻狂时给我带来的伤害,想用全新的身份重新认识我,这样才会在孩子们身份暴露的时候,不会让我觉得难堪。 对,孩子…… “孩子怎么可能不是水耀灵的?”我缓过神来,拿噙满泪水的眼睛盯着唐昕玥。 唐昕玥别过脸去,久久没有说话。 满屋子都是叹息声,烦闷得让人喘不上气。 “你别怪他,是我下午到了机场,他才知道真相的。”elodie突然拉住我的手,前言不搭后语地冒出了这么句话。 我意味不明地歪着头,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elodie紧紧攥着我的手,眨巴着那双晶莹剔透的蓝眼睛,哽咽了好几次,才终于艰难地开口:“五年前,那两个孩子,没保住。季……怕你受到双重打击会继续寻死,连夜去孤儿院……抱来了先后被遗弃的怿心和幼清……” “不可能!”我捂住耳朵阻断了elodie的这番天方夜谭。 什么沈青洲的身份,什么还没到的两个人,什么莫名躺枪的尹鸩,我全都没心思去想,只知道不停笑着摇头反驳:“我肚子上剖腹产的疤还在。怿心和幼清长得那么像水耀灵,性格那么像我,那么聪明那么懂事,他们不可能不是我和水耀灵的孩子。” 就算为了保护我,季阡仇也不会骗我,他舍不得骗我。都是假的,假的。 elodie抓住我捂着耳朵的双手,继续劝我:“你冷静点儿!你也知道,你那段时间情绪很不稳定,又是抽烟又是喝酒,孩子出生以后,根本没抢救过来……” “够了!你们都在骗我!” 我挣开elodie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屋子里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嘴脸,惊恐地往门口退:“那个沈阳给了你们多少钱?他用什么威胁你们?让你们联合起来演戏给我看?” 吕爽这会儿坐不住了,跑过来拉我:“花小姐,没人能让我们演戏,您和水先生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我不信!我要见沈青洲!他才是水耀灵!他会认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死!我们的孩子不会死!”我扑打着吕爽,嘴唇间黏腻的泪水拉成了线,一喘气都直喷鼻涕泡。 可我顾不上自己是什么形象,我疯了,真的要疯了。 怿心和幼清,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孩子?我和水耀灵的孩子,怎么可能死了? 他们叫了我五年妈咪阿!他们对着水耀灵的照片叫了五年爹地阿! 整整五年,都是他们在陪我、照顾我,他们怎么可能不是我和水耀灵亲生的? 扯着剧痛的身体不断撕打着吕爽泄愤,还没从接二连三的猛料里缓过神,身后忽然有人把我扛到了肩膀上。 隔着朦胧的泪眼,我似乎隐约看见了罹宏碁和宋琬的脸。不过,我没太看清,就被人扛着送回了房间。 沈阳,对,沈阳,不是水耀灵。如果怿心和幼清是我的孩子,他就不可以是水耀灵。 他不由分说地把我重重摔在床上。 头磕在床板上我也不觉得痛,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