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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靠近他:“现在说好话也没用了,我想想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回家换了运动装, 开车驶去郊外。 三月的天气最舒服,特别有太阳时,照在身上暖暖的。 她跟韩沛上次去郊外是过年时,那会儿还蛮冷的。 汽车出了市区, “我开吧。”秦书拍拍他。 “你眼睛舒服?”韩沛还是不放心, 今天太阳比较刺眼。 “没事, 这边车少, 我开慢点,你再帮我看着点路。”秦书想开。 韩沛靠边停,他没坐在后面,绕到副驾驶那边,结果车门拉不开,从里面锁了,“琪琪,把门开一下。” 秦书降下车窗,春风从两边车窗对流,吹在脸上柔和舒服。 她微笑:“我想到要怎么找你茬了。” 韩沛看着她,明白了,“让我跟着你的车跑?” 秦书隔空给他一个吻,“好运。” 他还想跟她说两句,结果她一脚油门,汽车嗖的一下窜出去。 韩沛双手抄兜,表情复杂的望着前方,那辆汽车越来越远,慢慢只剩一个黑点,后来消失在路尽头。 他的手机还在车上,这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联系她都没法子。 韩沛半蹲下,把鞋带系紧,开始快跑追她。 不时有汽车从身边经过,韩沛都能感觉到,每辆车里的人都会投来或好奇或诧异的眼神。 大概跑了五六公里,还是没见到秦书的身影。 还好他每晚都跑十公里左右,这点路对他来说也没什么。 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故意使坏,跑到二十公里外等着他。 又跑了两公里,还是没看到她人。 今天天气不错,这条路傍河而修,沿途风景好,带着孩子过来玩的特别多。 最近几天都热,垂柳已经发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有的父母在给孩子编花环。 韩沛也停下,找了棵没人围着的柳树边,轻轻扯下几根柳条,边走边弄花环,迎春花跟海棠都开了,他间隔一小段就放一朵花。 身边有一家三口经过,那个女孩忽然说:“mama,这个花可以采的,你看叔叔他就采了好几朵呢,我也想要花环上放花。” 韩沛抬头,“...” 那个女孩说的叔叔正是他,他们都在看着他。 他右手原本都已经碰到海棠花的枝头,又默默收回。 花环就这样完工,点缀着五六朵小花,粉的,黄的。 怕花环上的花掉下来,韩沛没再跑,开始快走。 走了四五百米,远远看见前方有个红色身影,正是秦书。 她慢慢悠悠,朝这边晃来。 看到韩沛身影的瞬间,秦书停下脚步,一路上空空荡荡的心这一刻彻底被填满。 她实在走不动了,蹲在路边,双手托腮看着他。 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后,笑:“你几岁啊?还弄花环。” 韩沛:“编给家里嗷嗷待哺的孩子。” 走近,韩沛把花环套她头上,把她抱起来,“心情好点没?” 秦书靠在他怀里,“没,累死了。” 她跑了三公里,腿酸的不行,这是继上次跑去医院,第二次跑那么远。 想快点看到他,她就挑战了自己的极限。 “车呢?” “在前边,离这三公里多。” “跑来的?” “嗯。” 韩沛擦擦她额头渗出的细密的汗:“你在这等着,我去开车。” 秦书摇头:“我跟你一起过去。” “不累?” “累。”秦书下巴一扬:“待你背上我就不累了。” 韩沛:“...” 就说她没那么好心,还愿意再走几公里。 他弯腰,“上来。” 秦书趴在他背上,把花环拿下看了看,“你手还怪巧的。”然后戴在他头上。 “琪琪!” “哈哈,沛沛小美人。” “...” 秦书把长发散下来,将花环又戴在自己头上,“韩沛。” 韩沛停下,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秦书的唇就凑上来亲了下:“谢谢。” 过了一会儿。 “韩沛,等以后我们要是有矛盾了,也像今天这样,我们可以离的远一些,但要向有对方的那个方向跑。” “好。” 那天,直到夕阳落山,他们才回城。 晚上时韩沛把一天积攒下来的邮件全部处理完,给严沉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安排。 “有,要是你的事,我就推了别的。”又问他什么事,说有些话电话里不方便说,他约了严沉见面谈。 给秦书做了点吃的,韩沛自己驱车出去。 “你怎么忽然想到要高薪挖人?”严沉给自己倒了酒,要给韩沛倒,韩沛没要,“我要开车。”说起为什么要挖人:“我忙不过来。” 严沉:“这话不像你说的。”他了解韩沛,他的世界没有做不到这三个字。 韩沛解释:“把海外一些工作交出去部分,精力跟不上。” 严沉抿着酒,盯着他若有所思,“什么意思?” 韩沛:“以后留在北京时间多点。” “为了琪琪?” “嗯。” 以前他一个人无所谓,在哪待时间长都一样,除了爷爷也没什么牵挂。 现在不行了,要是以后一年就在北京待两三个月,他跟琪琪就要处在长期分居状态。 韩沛:“我就不通过猎头公司,你那朋友就不错。” “行,我给你们牵线。”严沉打趣他:“这回见了你可不许再临时反悔,不然我朋友都被你得罪的差不多。” 韩沛:“琪琪不会吃男人的醋。” 严沉笑,两人把具体细节交了个底,聊妥,“周一约你们见面?”严沉又问。 韩沛:“周二吧,周一我要去天津。” “行啊。”严沉忽然想起:“跟秋青的合作谈的怎么样?” “差不多了。”韩沛把杯子里的温水喝下:“我回了。” “不会吧?这才几点?到楼上玩一会呗。”严沉看了眼时间,才九点半。 “琪琪一人在家害怕。” “......” 女人恋爱后胆子都这么小吗? 他女朋友也是这样子,有时打个雷都往他怀里钻,嘴里还说着吓死了吓死了。 他可是清楚记得,小时候她是最喜欢六月的雷雨天,一到雷雨天她都能在院子里玩疯。 “琪琪以前都是跟家里人一块住?”严沉好奇。 “不是,自己住。” 严沉恍然,“你不用回去,女人都是装的。”他又猛喝了一口酒:“我现在才知道,女人都一个样,什么胆小害怕,就是专门对付我们男人的,可千万不能上当。” 韩沛:“作为男人,选择性弱智,是一种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