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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初窈点头。 两人已经到了白之忱的办公室。白初窈走到办公桌前,翻了翻桌上的文件,问他:“今天有什么行程?” “下午五点,老板约了华宇总经理在明岸会所签合同,您看?” “好,我知道了,你帮我安排下。” “是。” “如果没什么其他事你就先去工作吧。”计淮转身,出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他从外面抱进一些文件,放在了桌子上,说:“这些文件需要您的过目签字。” 说完,他消失在办公室内。 下午五点,明岸会所。 白初窈进了约定的包间,椅子上的男人听到开门声响,起身迎她,笑着抬头:“白总……” 话一出口,看到不是白之忱,讶异:“白姑娘?” 白初窈看见乔昀,了然点头,华宇就是乔家的公司,华宇让他来谈合作也不意外。 “来来来,白姑娘,这边坐。” 乔昀忙替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既然都是熟人,那就较好说话。 乔昀也不是邵一律,没那么多挑刺的毛病,也不担心白初窈坑了他,随便翻了几下合同,就很爽快地签了字。 白初窈看他签得如此干脆利落,挑了挑眉。白初窈一边签字一边笑:“你也不怕我坑了你。” “这哪能的事,白姑娘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 果然,人以群分,要是邵一律签字,指不定哪哪不对,挑出一大堆理由与毛病,让人膈应。 “条件之前已经和你哥谈好了,就只差签字了。” 乔昀将签好的合同放在一边,替她倒了茶,问她:“你哥呢?今天怎么换成你了?” 她说:“我哥去了巴黎,将公司的事情扔给我了。” 她话语一顿,接着问:“”对了,你怎么还在总经理的位置上,我记得四年前,你就是经理了。” 乔昀笑得吊儿郎当:“还不是我爹,认为我还不够成熟,想让我再磨炼个几年,再接手公司。” 他轻叹一声:“男人三十一枝花呀,我都到了这个年纪,也不知我老爹是怎么认为我还不够成熟的。” 白初窈“噗嗤”一声被他逗笑,淡淡说:“大概是因为你这个年纪也还没个女朋友。” 单身难道就活该被嘲笑? 乔昀笑容一僵,嘴角微抽:“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聂公子一样很早就遇见了你。” 白初窈笑得人畜无害:“即使你早点遇见我,我也不会喜欢上你,还是会喜欢上我家聂公子的。他比你帅,比你有钱,还比你好……” “停……”乔昀实在听不下去了,立刻制止她。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夸聂靳钦就夸呗,怎么还带人身攻击? 虽然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但这么说出来也够打击人的。 乔昀其实长得也不差,虽然没有聂靳钦长得精致。但外表俊俏,身材颀长,嘴角微翘,总挂着狐狸般狡黠的笑容,有种痞帅的气质,姑娘看了都容易芳心暗动。 只是他看上去俨然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他这性子更是贴合了这个词,吃喝玩乐,他样样精通。娱乐场所总少不了他的身影,在圈内有着著名花花公子的名头,即使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虽喜好玩乐,但在感情上也算洁身自好。白初窈也确实没有见过他带着哪个姑娘出入各种场合。 “聂公子呢?什么时候叫上他出来聚聚,我感觉都好长时间没见过他了。听他前段时间说,他去了欧洲,他去找你了?啧啧,还真是妇唱夫随。” “你想羡慕也羡慕不来。” 白初窈瞳孔一闪,眼角出现一丝揶揄,取笑:“乔公子,你别总这么关心我家先生。不然,我还以为你对他有什么企图。不过,也没关系,他不喜欢你,只喜欢我。” 这话和上次某人说的“窈窈是我一个人的,和你没关系”何其相似。 这夫妻俩,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专门来克他的。 他真是想一脚踢翻了这盆狗粮。 ☆、第25章 安南给自己调了一杯烈酒。 红色的晶莹液体在玻璃杯熠熠生辉,琼浆玉液,酣畅淋漓。 酒入愁肠,酒不醉人人自醉。 眼神迷离,她缓缓抚上手腕上的丝带,,那里横亘着的疤痕不痛不痒,却成了他们之间再也愈合不了的伤痕。 半个多月前,白之忱从一场商业酒会上早退,一身酒气地将她堵在酒吧门口。他抱着她,说:“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再走了,我们和好好不好?”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恳求。 她一怔,一个“好”字如鲠在喉,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即使现在和好了,以后呢? 两个人的性格太要强,以后意见相悖,仍会有无穷无尽地争吵,依然会重蹈覆辙。 她无声地回抱着他,默然不语。白之忱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喃喃低诉:“南南?” 他头一低,便吻上她的唇瓣,突如其来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肆虐过她的唇舌之间。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眼底暗潮汹涌,他不断加深这个吻。 激吻过后,两人一阵喘息。 “好不好?”他问。 手掌缓缓下移,移至腰际,曲线柔软。他拉着她的右手,举至身前,在掌心轻轻一吻。蓦地,余光瞟到她手腕上的丝带,轻轻一拉,丝带被解了开,露出手腕上巨大的白色疤痕。 他瞳孔一缩:“这是什么?” 她从他手中扯过丝带,慢条斯理地将它重新系回手上,莞尔一笑:“四年前留下的,手筋断了而已。” 她说得毫不在意,可他知道,对于一个拿画笔的人来说,手就是第二条生命。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喉间微涩。 “那还有什么用呢?”她说。 是呀,还有什么用呢?他们两个,明明都已经分开了呀,说好再也不联系,再也不回头,说出来又还有何意义。 “什么时候……” 他话一顿,似乎终于明白了她这句话的含义。他头微垂,低声自语:“是那天晚上的事对不对?” 她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可他知道她已经默认了他的话语。 那天晚上,他没有赴约。她在酒吧被人砸伤了手,一个人去了医院,缝好了伤口,用了最好的药。可最后,还是留下了一个抹之不去的疤痕。医生说,她伤了骨坏了筋,从此右手再也不能用力,她至此搁笔。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更没有告诉他。因为,两人先前约好,如果他没有按时赴约,两人就此分开,不要联系,更别回头。 平淡的分开是对彼此最好的成全。 她在手术室里待了一整晚,手术结束,她躺在病床之上,手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