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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这一个浪荡子,他人断然不敢,能从妓楼得此媚药者只有两人,冯起贵和二夫人。冯起贵巧着那几日远去京城,二夫人难咎其责。” “柳梦梅常年在泉城唱戏,此次来德城亦是偶然,并无仇家纷争,除去二夫人。她恨毒了他不是?那日柳梦梅被喂哑药,她与你同在品风楼吃茶,你可注意到,她身边也有个哑婆子?有人在戏院后台瞅到过她!” “翘儿,你老实讲与我听,你与她到底有何渊源!” 等了半晌未曾有反应,周振威用手指去抬玉翘的下巴,却见她已然睡着,清清浅浅的呼吸,平静安稳极了! 夜城非说 感谢微酸硬糖、清心清香给我指出孕妇不能吃山楂,才有了吃糖葫芦这个梗,希望你们喜欢。 我的群号是:6。1。5。5。9。8。2。4。7验证的是:你的起点读者名。完整版都在群里了。想来的来吧! 第三百四十七章 雾里看花(5) 周振威后来就没再问过。 识不识其实没那么要紧,刚正廉明,执法如山是他的为官底线,他的翘儿深知。 她能听他讲花月娘,听得蜷在他怀里睡的香甜,那般乖呆娇憨的模样,让周振威柔情似水,也心畅然。 知妻莫若夫,与其挂念花月娘,玉翘更忧心她面庞上的小红豆。 五日已过,铜花镜中原本如花似玉的那张脸......。玉翘咬了咬嫣红的唇瓣,德城的蚊子便如花月娘,沾上皆是毒。 小窗外,有阵阵马声扬颈嘶鸣,碧秀瞧她眉蹙春山,眼颦秋水,大有泫然欲泣之态,晓得小姐爱美,上前安慰道:“不过蚊虫叮咬罢了,再过几日便会消掉,小姐毋庸太过烦恼。” 都说的这么轻描淡写!一早夫君抱着她赌咒发誓不嫌弃她,说过两日便好!这都去了五日,还是满脸儿红艳艳。 碧秀瞧小姐神情一黯,吐了下舌,忙岔开话道:“刚春紫来回话,马车皆在县衙外准备妥当,就等小姐前去,即刻起程赶赴泉城。” 玉翘低低嗯了声,起身寻那早备下的面纱,却了无踪影。惊疑的看向碧秀,面纱去了哪儿? 碧秀吞吐禀话:“姑爷说了,现正值暑热之季,带着纱酷闷难当,小姐面上叮咬之毒只怕更难散尽,还是不带为好!” “嫂嫂......!”玉翘还未开口,一声脆生生的大呼小叫,竹帘哗的用力掀开,赵素素风卷残云般瞬间至她跟前,害她想用帕子把脸遮住都来不及。 “挺秀气的小丫头,别学那些粗爷们。”玉翘抚着娇隆的肚子,不禁蹙眉唉哟轻呼,说来也怪,但凡这赵素素出声,肚里两个娃就闹作一团,扑腾的她受不住。 “他们恨我!”赵素素颓丧的低喃,在沧州初见面,怪她哭得太张狂,这两娃就认定她一来就要抢他们的爹爹,戒备的很呢! 玉翘抿着唇笑,自作孽不可活不是! “你来做甚么?不是要走了么!”玉翘扶着腰,初六月的肚,已挺挺的似七足月的模样。 走两步就觉得背脊湿腻腻的,碧秀忙上前搀住她,另一手摇起团扇来。 “听周大哥说嫂嫂被蚊虫叮咬的可惨!”赵素素凑近玉翘面前,细细打量,颇吃惊道:“怎看着这般可怖?” “原还好,哪晓得涂了林夫人给的薄荷膏,就红肿的愈发厉害!”碧秀小声嘀咕,不怪她,宫里待的久,凡事儿便想的多。 “莫妄加揣测,反辜负她人心意。”玉翘浅看她一眼:“那薄荷膏市井药铺皆卖,姑爷也查看过,并无异样之处。” 碧秀脸一红,颌首不再吭声儿。 “嫂嫂不用薄荷膏也罢,用我这个!”赵素素从袖笼里掏出一月白瓷罐递上。 玉翘揭开盖,内盛青色冻膏,挖一指尖轻嗅,带些微阴阴的苦味,挑眉看她。 “嫂嫂不怕,听周大哥提起后,我费了几日自调的,摆了野菊花金银花、薄荷冰片再添了点蛇胆。”赵素素颇得意道:“原在碎花城时,军营里将士艰苦,尤至三伏时令,时有瘟疫生。我跟在孙jiejie身后,她可有大能耐,总让我去乌金街买各种草药,买来就自个调配,有时也手把手教我,时日久了,就学得些皮表。嫂嫂用我这个,不出三日,保准点痕不留。” “夸口了不是?”玉翘啧啧嘴,半真半假的戏谑她:“你可仔细皮,若把嫂嫂这张脸给毁了,你周大哥可第一个不答应。” 默了默,逐又看她笑道:“你口中的孙jiejie,可是素有‘活观音’之称的孙思景?” 见赵素素点头,带点好奇的问:“你曾说她欢喜周大哥?她亲口同你说的?” 赵素素天真直率性子,也不多想即嚷:“嫂嫂不知道,军营里将士原都认定周大哥要娶孙jiejie的。” “这又是何故?”玉翘也不急着走了,寻张竹藤竹坐下,总得把这桩公案搞清楚,她可没忘初见周振威那帮侍卫时,众人满脸的惊诧与道不尽的遗憾。 赵素素不疑有它,大咧咧说道:“周大哥与莫贺俟达一战受过重伤,嫂嫂可知道?” “知道!”玉翘抿着唇微笑:“你周大哥讲过的,多亏孙大夫悉心救治,他才捡回一命!” 就不知怎样的悉心救治,让一干将士都认定周振威会娶她! “那时孙jiejie日夜都在周大哥帐里守着,吃喝拉撒,全是她亲自照料。有日辰时,有人瞅到孙jiejie搂着周大哥睡一起呢......!” 话未完,碧秀神情一变,唬着脸急道:“赵姑娘可不带道听途说的,医者父母心,想必孙大夫不止对姑爷,对其他病伤将士亦是一视同仁。我们姑爷心里只有小姐一个,断不会做出那般龌龊事体的。” 玉翘抬眼看看她,淡淡道:“你急什么,我又未曾说什么。” 突觉无趣,不想再问,亦不愿再听。 “还不走么?”站起身朝门边慢去,哪想竹帘一掀,周振威探身进来。 “等了许久未见你,趁骄阳未现,还算清凉,我们早些赶路去。”周振威柔声道,去攥玉翘的纤白手儿。 哪想娘子比他更快,把手儿往身后藏。 “这是怎么了?”周振威怔了怔,辰起时还跟个小奶猫般,趴在他身上磨啊蹭啊亲的,把他欢喜的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