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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声音弱弱地说道:“刘老师,我知道错了。” “没关系,第一次你还不懂,现在知道错了,以后不再犯即可!”刘萱萱重拿轻放,抹去了脸上的严肃,笑道,“好啦,去做题吧!” 不过,曦曦这回是意识到了自己做了错的事情,尽管老师没有继续责怪她,但一种沉甸甸的负罪感已经在她的心中蔓延开来。 考试过程中的曦曦,尽管她还是很认真地看着卷子,小手也抓着铅笔,一笔一划地在上面写着阿拉伯数字,但看得出来,她的神情没有了先前的兴奋和愉快。 小姑娘微微蹙着眉头,漂亮的大眼睛此刻也写满了忧愁,嘴角更是微微往下瘪着,说不出是委屈,还是难过。 有意思的是,愁眉不展的曦曦并不孤单,很多小朋友也跟她一样苦着脸,不过他们是觉得题目困难…… 甚至,还有几个数学底子差或者平时上课调皮捣蛋的,翻到后面那些“难题”的时候,一脸困惑,不知道怎么做,一个个急得抓耳挠腮,左顾右盼,想看看别人怎么做的。 “陈宇轩,不可以抄别人的答案哦!”刘萱萱走到了曦曦的后面,敲了敲隔壁排的桌子,轻声警告道。 刘萱萱的语气比刚才还要严厉,她也是对症下药,曦曦比较乖巧,而且也是初犯,她便温柔以待,但对陈宇轩这几个平时比较调皮、脸皮厚的小男生,刘萱萱的语气就重许多! 曦曦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正好看到陈宇轩收回看向自己试卷的眼神。果然是脸皮厚,这个小男生一点也没有曦曦那种被老师责怪后的负罪感,还只是遗憾地垂了垂脑袋——他在惋惜刚才没有看清楚曦曦的答案。 “没事,别理他。”刘萱萱恢复了温柔,笑着让曦曦转回脑袋,说道,“继续做题,把试卷掖好了就行。” …… 曦曦在学校心情很复杂,又是自责、又是委屈、又是难过的,而此刻在工作室的录音棚里的墨菲,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今天,杨轶将三首准备给她新专辑的歌拿出来——十二首歌,陆续拿出来比较好。但看着歌词,墨菲就难受坏了。 第一首歌是。 没错,就是杨轶前世一个流传很广的视频里莫文蔚在个人演唱会上一边笑一边哭着唱的那首歌! “他不爱我,牵手的时候太冷清,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 这首被很多人认为是最佳失恋情歌的歌曲,每一句歌词都写满了伤感! 墨菲又是极其感性的人,看着这一行行歌词,她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了一个个虚构的情景:杨轶和她的关系渐渐疏远,原本天天亲密的牵手、拥抱、亲吻,却是越来越少,越来越平淡…… 第二首歌是。 杨轶的前世,这首歌跟一样,虽然都是发行于上个世纪末,但它的流行,却是不分年代、不分年龄层的!即便是过了二十年,它依然被广泛传唱着,那股热度,甚至可以给人一种它蹿红才没几年的错觉! 这首歌的歌词也是同样的伤感,跟相比,它情感抒发的模式不一样,并没有的歌词那样直接、幽怨、强烈,它所表达的,是一种冷冷的伤痛。 “我们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后各自曲折,各自悲哀……” 因为曾经深爱过,所以最熟悉,但又因为分手后老死不相往来,即便对彼此最熟悉,那也只是陌生人而已。从今往后,彼此再也没有交集,无论谁精彩,谁颓唐,也与你无关…… 很难说得清楚,这首歌写的是绝情,还是绝情背后隐藏着的不舍。 它冷漠得令人颤抖,可是能联想到的甜蜜却也是撕心裂肺的! 墨菲看到这些歌词,也不由地浮现出一些这样的场景,对应起此刻她和杨轶的恩爱,想到如果发生的分离,心里头的难受,就好像火山的禁锢被撕裂,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以前杨轶拿出来,墨菲还没有现在这样难过,所以杨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两首歌带来的冲击力,他还饶有兴趣地跟墨菲说道:“我最喜欢的还是这一首,它的曲子用萨克斯吹起来很有味道,我给你表演一下。” 只见杨轶从旁边的乐器架上取下了萨克斯,呜呜地吹起来。 这首慢板抒情歌,萨克斯在原版伴奏里表现不多,只是在前奏里出现了一下,当然,那一小段已经足够惊艳!不过,这首歌的曲子本来也是适合用萨克斯演奏,杨轶还扒出了完整的萨克斯曲谱。 墨菲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看着杨轶兴致勃勃的演奏,眼中的神情有些黯然,嘴巴也微微瘪了起来,神态跟曦曦简直是一模一样。 毕竟基因的力量是无穷的啊! 不过,同样是亲生的,小曈曈就没有mama那样多愁善感! 听着爸爸吹萨克斯,小曈曈一点都没有受这婉转缠绵、忧伤悲切的乐声感染!他不仅不觉得悲伤,反而,小家伙还抓着婴儿床的护栏,兴奋地爬起来,虽然站得不稳,可他看到爸爸冲他摇头晃脑、挤眉弄眼,也眉飞色舞地笑了起来。 录音棚里的气氛很奇怪,小曈曈这边还影响了爸爸,两个人傻乎乎的,看起来很开心,而墨菲这边的气氛却有点低沉,压抑得令人难受。 第八百五十三章 欲说还休,天凉好个秋 曾有人用“深沉而平静”、“轻柔而忧伤”、“如深夜中的回声”等词句来描述萨克斯的特点,的曲子里蕴含的情绪,在萨克斯的演奏下,仿佛好像被压扁、拉长了一般,如丝如缕,缠绕着人们的心怀! 虽然杨轶一开始吹萨克斯的时候,逗了一下儿子,但是他后来还是不忍亵渎这段音乐,深情地吹奏着。 尤其是吹到“各自悲哀”这一句的时候,他用连绵悠长的颤音,将抬高的音调吹得如同电流一般,仿佛能击穿人们的灵魂! 墨菲闭上了眼睛,沉湎在了萨克斯忧伤的乐声中,可即便是闭上眼睛,已经迸发的情绪也无法压抑,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蔓延而下。 杨轶刚刚吹得身体仰起来,刚刚回过头,便看到了这一幕。 什么情况?怎么就哭了? 杨轶连忙停下嘴,萨克斯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他关心地询问:“老婆,你怎么了?怎么就忽然哭起来了?” “该不会是被我吹的这个曲子给感动了吧?”杨轶还开起了玩笑,“我吹得有这么好听?这东西我可不算擅长啊!” 墨菲揉了揉眼睛,有些气恼地看了看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她闷闷不乐地坐在那,蹙起的蛾眉、皱起的娇鼻、微微鼓起的粉腮,写满了“我很伤心难受,等安慰”!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