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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句话而变了脸色的纳兰擎,不等姚夜说完,便牵了马往盛京的方向赶。 那跑动的速度,要让林琅来说,那不叫急切,打死他都不信! 白霜随着赵氏去了三房收拾东西,此时赵氏才发现,老太太说的乌烟瘴气是如何。 忍了脸上的躁意,好几次都在白霜的面前维持不住那微笑,但却也不好意思在白霜的面前发作。 白霜皱了皱眉,也是理解赵氏的苦衷,想着以后七小姐由老太太照顾,便给了赵氏一个面子,只收拾了几眼东西,便和赵氏说道: “三太太,老夫人哪里怕是还需要我去伺候,我这边先带些小姐要用的东西,到时等你收拾好了,你在叫人送来,你看可好?” 赵氏听了白霜的话,虽然觉得有些难堪,但也知道是白霜给了她台阶下,所以那还敢说什么,当场便同意。 招呼着丫鬟收拾着娇娘的东西,随着白霜一道搬去了老太太的松鹤院。 那些她从各地求来的符器啊什么的,自然再不刚送来,只得当着老太太派去的人的面全一把火给烧了了事。 又立马便从娇娘之前住的小院子的偏院搬去了正房。 当天娇娘便被挪到了老太太松鹤院内的侧室,落雨轩住了下来,娇娘对于这些自然是一事不知。 只是知道自己好累好困,然后就睡着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的个浑天暗地的时候老太太却担心着她,特意请了大夫来看过。 大夫只是说,因为她刚醒,今天可能醒的久了,所以精神有些跟不上。 所以才会这样,老太太听了,便和老太爷一合计便定下了这一个月都不许人来探望娇娘的话来。 当这话传到赵氏耳边的时候自然是一阵躁意,之前自己没有照顾好孩子,此刻只想着的是等娇娘好些了,一定让她有个安稳的家,自是一阵计划不提。 娇娘是被渴醒的,只觉得像是又回到了那个潮湿阴暗的地下室一般,喉咙中似乎充满了砂砾,再一个劲的摩擦一般。 “姑娘可是要醒了?” 娇娘用手揉了揉眼睛,才看清站在自己床前的小姑娘的脸,只是蠕动了一下嘴巴,喉咙吞咽了一下,丫鬟便笑着取了温水来伺候着娇娘喝着。 可能是比较渴了,娇娘喝水便喝的有些急了,连着喝了两杯,便又将杯子递给丫鬟睁着眼睛看向她。 “姑娘别喝急了,您午饭没吃,一下子喝太多水该胀着了。” 丫鬟见娇娘还想要,只得赔笑着和娇娘打着商量。 娇娘听了这话只是起身错开丫鬟的身子,看了看丫鬟的身后果然此刻外边又已经是是灰蒙蒙的一片了。 屋内也已经点燃了灯笼,看到这儿,知道这丫鬟也是好意,垂下眼帘便没再说什么。 只是缩回脑袋又将身子滑向了小被子里,在帐子下的影阴里,看着疑惑不解的丫鬟。 “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又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喝水吗?老太太给您留了晚饭,要不您先起来喝了汤再喝水?” 冰心有些不安的看着又躺回去的七姑娘,料想着是不是刚刚没有再蓄水给她,所以惹了她不高兴。 可是老太太给她留的饭左右热过好几次了,既然老太太将她拨过来给小姐,自是要先为着小姐身体考虑先的。 想到这,白冰的神色又温柔了几分。 “那你带我去喝汤吧!”娇娘捏了捏被子,糯糯的说道。 rou嘟嘟的小嘴浅浅的上扬,看起来软萌软萌的,白冰看了心里自是软成了一塌糊涂,拿了搁置在床边刚熏过香的衣服,服侍着娇娘起来。 边帮娇娘穿着衣服,招呼着屋外之前赵氏留下来的喜鹊打水伺候梳洗。 “小姐,奴婢是白冰,老太太让奴婢伺候姑娘,以后就住在老太太这里了,开不开心呀!” 白冰帮娇娘收拾完后,便站到娇娘的身前,认真的磕头拜了拜,娇娘见状有些不解的看着旁边的喜鹊。 听了白冰的话,娇娘起身便朝着白冰福了一礼,嘴里甜甜的唤着jiejie,看的白冰暗暗心惊不已,这七小姐的礼数也太好了一些吧? 也不知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与白冰的惊讶不同,喜鹊似乎是经历过昨儿个晚上那一遭之后,现下倒是淡定的多了。 她一直是赵氏的大丫鬟,后来随着赵氏一起照顾着七小姐,后来索性赵氏便直接将喜鹊拨给了娇娘使唤。 她醒着的时间并不多,所以算的上和娇娘也并没有什么交流。 此刻看着自己的主子一来便知道笼络人心,无论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都得帮着一把才是。 便放下拿起的披风给娇娘系上,一边打趣的说道: “白冰jiejie是老祖宗屋里头的伺候的老人,自是最懂规矩的,你也知道七小姐懵懂如稚子,七小姐叫白冰jiejie想必是出于本心的,白冰jiejie也莫要生分才是!” 六七月的天本是十分热的,但是夜晚或多或少有些风,娇娘身子虚,所以喜鹊便直接帮她系上了冬天用的毛皮披风出来。 七小姐本就生的玉雪可人,此刻被两个丫鬟刻意用心的一装扮,自是如那画上的童子一般的可人了。 这般俏生生的模样看的白冰心里一动,忍不住便接了喜鹊的话蹲下来与娇娘平视着说道: “奴婢自是不敢托一声大的,知道小姐心善,但礼不可废,姑娘家总要是娇养着才好,奴婢不求小姐待奴婢多好,只要小姐好了,奴婢才是好的!” 说完白冰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娇娘,见她神色清明,黑曜石一般的眼珠子愣愣的看着她,便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娇娘看着叹气的白冰,粉嫩的嘴唇抿了抿,想起白日的二伯娘,眼睛便弯了弯。 看来又是个忘了她是病人的人啊! 说起二伯娘,娇娘睡了那么一会儿,这才想起曾经喜鹊和奶嬷嬷,似乎在她的耳边说过。 当初的程家也是贵极一时,所以娶得儿媳妇都似乎个个都不简单。 大老爷随了老父喜欢舞刀弄棍,但是老太爷和老太太,却不想后辈子孙再和自己一般去拿命拼富贵。 可大老爷程颐实在不是个读书的料子,老太爷无法,只得认命,不过却替儿子娶了詹士府少詹士,徐大人家的嫡次女。 家里也是万般宠的,想着程家简单且富贵长远这才割爱的,只是众人都只猜对了开头,内里啼笑皆非的事情却不好说。 三房的程延是老来子,所以老太爷和老太太便格外的宠些,打小便喜欢诗词歌赋,与赵氏可谓是青梅竹马。 程延也是争气的,十年寒窗苦读终于金榜题名中了状元,现在已经是从四品的翰林院的侍讲学士。 而赵氏却只是临安巡抚,老太爷的八拜之交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