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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哪有不一样了……母后说得对,果然男人的话一句都信不得。” 封钺朗声一笑,从声音可听出来,他愉悦极了。 “每天都做这种事……”他的手摸了摸她白白软软的一团,嘴角勾起,“但是……每天的姿势和感觉,都不一样,不是吗?” “……”又开始说荤话!苏清娆用小脚轻轻踢了一下他,嘴角边是娇羞的笑,“皇叔大坏蛋!” “清娆……”他挑了下眉,“还有力气踢我,想来是还不累?” “唔……累了,累死了。” 第90章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儿便进入四月天,朝上似乎愈来愈不平静。 从皇叔每天都早出晚归便可看出来,他从来不把朝事带回家,苏清娆也不甚了解那些大事。 每晚,苏清娆贴心地等皇叔回来才睡觉,但是他一回来,两人就都睡不了觉。 “呼~” 苏清娆气喘吁吁,说:“皇叔要节制啊。” 封钺搂着人入怀,愉悦至极,低声地笑。 还笑呢!苏清娆小拳捶了下他,嘟嘟嘴说:“皇叔白日政事繁忙,晚上还要这么辛苦,我是怕皇叔cao劳过度。” 他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笑着吻了一下,“多谢娘子体恤,但为夫只有晚上辛勤耕耘,白日才能更有精力处理朝事啊。” “……”这是什么歪道理? 苏清娆哼哼心道,明日就不等他了。 第二天封钺同样这么晚回来,然而娘子已经睡下了。 她若是在睡觉,他便不会吵醒她,只把人儿搂入怀里,便安然入睡。 今夜是个好梦。 苏清娆早早便醒来了,却意外地发现枕边人还在,自己正躺在他的臂弯里。 她起初以为时候未到,往帐外看一眼,屋里已经明亮,天早就大亮了。 她动了一下,封钺便醒了,睁开了眼看她,又将人带回怀里,重新阖上眼,埋首在她的颈窝,一副还不想起的样子,声音懒懒的:“起这么早?” “皇叔这个时辰怎么还在家呀?”苏清娆奇怪,“皇叔是不是又偷懒了?”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他们刚成亲那两个月,皇叔偷懒不上朝不见大臣。 男人搂着她腰的手收紧,眼睛都未睁开,就先动起了嘴,开始啃她的脖子,道:“娘子教训得是,为夫不该偷懒。” “……” 这个人! 苏清娆算是看清他了,无论她说了什么他都能扯到床榻之事上去,每次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她一小小女子,如何能说得过他。 哼,皇叔就是那只披着羊皮的狼,婚前她绝对想不到,皇叔竟是这般的不正经。 且他愈来愈有技巧,每一次都能轻而易举地挑起她的情欲,叫她快乐到极致,越来越喜欢与他亲密。 叫她知道,床笫之欢,竟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一个时辰后。 下人们把膳食端进房间里来。 “清娆,乖,先起来吃早膳,吃完再睡。” 苏清娆趴在床上,不想动,连坐起来都懒得。 封钺一点一点地喂她吃,补充体力后,苏清娆倒也不那么困了。 两人一起去散散步,晨起的阳光温暖灿烂,照映着湖水,波光粼粼,封钺小心翼翼地牵着娘子,走上台阶。 身后跟着的几个近侍,极有眼色地离两位主子距离不远不近,既没有打扰到主子,待主子需要的时候他们也能第一时间上前。 站在桥上,视野很好,清风徐来,苏清娆深吸一口气,风儿里有桃花的味道。 “以后没事要多多出来走走,不能总待在屋子里,知道吗?”封钺摸了摸她的头,眼眸里尽是宠溺之情。 苏清娆略有不满地瞪了眼他,嘟了嘟嘴,“还不是因为皇叔……” 封钺趁机啄了一口她嘟起来的嘴,笑着将她的手揣进怀里,半哄半道歉:“是为夫的错,让娘子受累了。” 苏清娆不禁展颜一笑,将脑袋靠在他的臂膀,望向那汪碧湖,“皇叔今天为什么不用去上朝呀?” “今日休朝。”封钺顿了顿,忽然问道:“清娆与大舅的感情如何?” 大舅?苏清娆想了想,以前住在外祖家的时候,大舅待她挺好。 “大舅对我很好,以前还教我读过诗。”苏清娆问,“大舅怎么了?” “你大舅犯了事,要受到惩罚。”他的声音很温柔。 苏清娆睁大眼睛,“大舅犯了什么罪?” 朝中翻了天,柳丞相已经被革职下狱,还牵连了不少官员,六部九卿皆有大臣倒台,其中一个就是户部尚书,也就是苏清娆的大舅。 苏清娆一直听话待在府里,不知外面的风云变幻。 “滥用职权,私自征税,卖官卖爵。”事实上,还远远不止这些,那些没有爆出来的罪状,足以治他一个死罪。 庄承平作为柳家的女婿,这些年与柳家做了什么勾当,封钺一清二楚,手头任何一个证据都是致命性的。 庄老夫人年事已高,怕是不能接受长子被判处死刑,念在先师与老夫人的份上,留他一条命,这也是太皇太后的意思。 这便朝臣与皇家结姻的益处了,庄家从祖辈到孙辈都与皇家有姻亲,息息相关,庄家有人犯了错必然要受到严惩,但即便是为了其他人也要留一份情面。 “那大舅要受到什么处罚?”苏清娆问。 “革职削爵,流放边疆。” *** 这些日子,随着柳家的倒台,京城各府亦人心惶惶,战战兢兢,上面若要查,又有哪家是真的干净的呢。一个不小心,便是大难临头,荣华富贵,烟消云散。 四大世家中只有魏家无事,庄家还算比较幸运,仅仅是庄侯一人犯罪,没有牵连其家人,而柳家和施家全族都没有幸免。 苏清娆跟娘亲去外祖家,就见家里乱作一团,大舅母跪在外祖母面前,求她老人家去说情,表嫂哭着闹着要去找自己的娘家人,而表哥和一众嬷嬷拦着不让她离开,所有人里,外祖母反而是最镇静的。 丈夫和娘家父兄都遭了罪,柳氏无疑大受打击,再无昔日雍容优雅的贵夫人的模样,鬓乱钗横,以泪洗面,只求婆母能去说一说情,让圣上网开一面,至少不要发配到那种极寒极苦之地。 庄老夫人叹了叹气,儿子造了什么孽她大概知道一些,上面已经是念及旧情,才饶了他一命,她又怎么还有脸面去替儿子求情。 比起她那罪孽深重的长子,她倒更心疼这个儿媳妇,虽然处处是心眼儿,她素来不喜欢她,但她也是全心全意对这个家,现在娘家和丈夫都落难,而昨夜柳国太在牢中病发身亡,给她的打击一环又一环,到底是个可怜人罢。 庄老夫人看见女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