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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一个戏子的传言。他下意识去看刘茂,刘茂半低着头,有些艰涩道:“是她。” 其实刘茂也是才知道她竟然在这里,早先来到黑河卫,日里为生计忙碌,根本无暇去关注头顶上的那片天姓啥名谁,人人都称祁煊为指挥使大人。 直到指挥使大人连番几次造福大家的动作,才开始有人议论起他尊贵的身份来。 指挥使大人曾是安郡王,又是镇北王府世子,指挥使夫人能是谁,自然不做她想。刘茂知道后,自然心生苦涩,可落得这般境地的他,哪里有脸去见她,更何况以他现在的身份,也不可能会见到她。 所以只能不着痕迹地从meimei口中套得一些话,知道她一些的只言片语。知道她过得很好,生了王府的小世孙,和指挥使大人恩爱非常。 其实知道她过得很好,就够了。 见儿子默认下来,刘父的面色十分复杂,目光异光连连。良久,他才轻吁一口气,道:“茂儿,若为父的没记错,你曾有恩于她。” 有恩?那又叫什么恩? 刘茂就知道会这样,才会一直不敢提这件事。 他面露艰涩,口中泛苦:“爹你别说了,我不会去找她的。” 刘父的面色萎靡下来,但还是满脸期盼地看着他:“你再不念,念念你祖母,念念你娘……” 刘昌在一旁呵呵冷笑,“原来你早知道了,既然早知道为何不说,让咱们一家子落成现在这一副样子。” 他更是恨毒了刘茂,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不然他何至于遭受那般的屈辱。 “你那老相好如今过得这么好,怎么也该照顾照顾你这旧情人,真就不怕爆出在嫁人之前还有你这么一段……” 刘茂宛如恶兽般扑了过来,挥拳便去打他:“你若还想要你这条小命,最好不要瞎说。” 两人扭打成一团,刘父气得连连跺脚:“够了!够了!都给我住手。” 他又看向刘柔,道:“柔儿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也是有些凑巧,前几天老公把宝宝带回老家了,刚好亲戚中他的亲三婶没了。宝宝爷爷奶奶都去帮忙了,老公也去烧了纸,大家都没想到这茬,第二天老公把宝宝带回来,就莫名其妙发高烧。 咳咳……面妈当时就忍不住提了这事,不过老公是坚决反对封建迷信的,所以不了了之。这几天宝宝一直不好,面妈忍不住就出去和相熟的人说,很多老大妈各种与她讲古。于是面妈就坚持认为是老公三婶说我家宝宝了,Σ( ° △ °|||)︴(这里的说,意思很多,对小宝宝就是亲热他的意思。) 于是昨晚老公在我和面妈的‘威逼’下,给老家那边打了电话,宝宝爷爷奶奶帮忙喊了喊又给三婶烧了纸,昨天晚上宝宝睡得很踏实,也没像之前那么闹了,今天早上起来精神也很好。 (⊙_⊙)肯定是凑巧。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 秦明月有些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刘柔, 她竟是刘茂的亲meimei? 刘柔站在那里, 低垂着头,若是地上有条缝, 她恨不得钻进去。 为了不让秦明月误会,她非常坦诚地将自己之前一念之差的原因说了出来, 又提了二哥刘茂之事。 至于怎么提起刘茂,都是她爹一手安排和设计出来的, 包括怎么说辞, 怎么表现。刘父为官多年, 深谙人心, 懂得怎样才不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可惜秦明月不是常人,若不是刘柔心虚自己加了一段, 恐怕此时的她也不会这样一副表情, 恰恰是刘柔的坦诚公布,让她除了感叹就是唏嘘。 秦明月脸色十分复杂:“你二哥他还好吧?”面上有缅怀,还有回忆。 刘柔躲闪地看了她一眼:“我二哥还好,就是日子过得很辛苦。” 见此, 秦明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不禁想起那日, 他径自拦在外头没让那钱总兵的小舅子将自己抢了去,虽他的目的也许不单纯,可真没必要做到如此地步, 甚至后来还为这事受了家里的罚。还有贺斐对自己居心莫测,连番来找自己,他大抵是知道其中机锋, 却又不能明说,言语隐晦地提醒了自己两句。虽自己早猜到了,可他作为贺斐的人,能做到这样,说实话秦明月是挺感激的。 挟恩图报? 可这确实是恩人。 她想了一下,道:“行了,你回去吧,剩下的事我会安排。” 刘柔这才曲了曲膝,下去了。 * 刘家人找上门来,不外乎想求得庇护。 这种事秦明月即使能私下办了,也必须得跟祁煊说,她不想惹来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哪知她将此事和祁煊说后,他还是误会了。 “你还记着他?你当初是不是看中那小子了?”祁煊满脸酸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秦明月哭笑不得,“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与他几乎没有交集。再说了,我若和他真有什么,我今天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 “好哇,你还想跟他有什么 ?” 祁煊气得一把将她拽了过来,想将她按在膝盖上打两下屁股,又顾忌着她怀着身孕。打不得,骂不得,他只能气呼呼地一口咬在她唇上,狠狠地在上面肆掠了一番,才松开。 秦明月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嘴唇嫣红,还有些微肿,看起来格外水润光泽。眼睛湿漉漉的,像似要滴出水来。祁煊哪里还能忍得住,手探下去就去解她裙下的绸裤,秦明月浑身软绵绵的,任他施为。 两人正在书房里,祁煊坐在椅子上,秦明月面对着他,后背靠在书案上。 他似乎怕硌着了她,还用一只手垫在后面,另一只却是扶着她的腰。 “我记得满了三个月是可以的……” 秦明月被磨着直打啰嗦,手一下一下地捏着他肌rou扎结的胳膊。 一场事罢,什么气啊怒啊都消了,祁煊笑得餍足,秦明月却是气呼呼的。 “瞧你这小摸样,整个就一上桌吃饭下桌骂娘的。” 秦明月才懒得理他,埋头整理自己的衣裳。她知道这种话她若是接茬,他肯定会说出更浑的话。 “好了好了,不就是觉得欠了那小子的。还别说,爷当年为了去看你,还蹭了他的雅间坐,也算是欠了他的情,扭头爷就把这事给安排了。” 祁煊素来是个行动派,次日刘茂就出现在他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坚毅的尊贵男子,刘茂面色十分复杂,其中还夹杂着些许苦涩。 “见过指挥使大人。” 祁煊瞥了他一眼,“记得当年你请爷看了场戏,也算是个故人。如今既然来到爷的地界上,爷若不招待回去有失身份。明儿来卫所报道,爷给你个小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