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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变成脑满肥肠面目可憎?憎了还不能说出来,还得忍着,还得忍着他今儿睡这个,明儿睡那个,睡完了还要嫌弃你红颜不再。这还不算,还得弄出一大堆庶子出来继续恶心你,从你年轻的时候一直恶心到你断了气,你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有意思?” 明眼可见,祁煊被秦明月的话震住了。 其实认真说来,秦明月骨子里就是一愤青,只是她从不说,但并不代表她不会这么想。若说刚穿过来的时候,她还曾经做过梦,这梦是她对美好的憧憬,也是她孤单了一世想找个人取暖,那么在经过这么多事以后,她彻底梦醒了。 她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异类,一个不容于这个世界的异类,只是她伪装得很好,所以大家都没有看出来。 可异类就是一个异类,哪怕她伪装的再好,也欺骗不了自己,她就是这样一个很没有安全感,活得很‘独’的人。她挺享受这种单身的状态,不想也不愿让自己再陷入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因为那样会让她感到很累。 也许是因为祁煊也是个异类,也许是因为他在她面前说话口没遮拦惯了,这一次秦明月不想再伪装,她把自己所有对这个世道的不满,乃至待女人的不公,甚至是自己的真实想法都说了出来。 “可没有女子是不嫁人……” 秦明月撇嘴一笑,果然,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那你告诉我,嫁人有什么好?” 祁煊突然发现自己脑子不够用了,也是‘秦明月不想嫁自己’的代入感太深,他有些急切地罗列着其中的好处。 “锦衣华服,珍馐美食,绫罗绸缎,珍玩首饰……” “可若是想要这些,我可以自己买,我有银子。” 祁煊被噎了一下,想到秦明月现在应该可以算是一个小富婆,若是对排场要求不高,应该可以过得很滋润。 “等你老了,没有子女儿孙……” “我可以提前攒上一笔钱,供养老所用,到时候收养几个义子义女什么,谁对我好,我死了就把银子给他。”这种想法,就是秦明月上一辈子的想法,只是她选择去住养老院。 “人心隔肚皮,说不定有人会谋财害命……” “我还有两个哥哥,我大哥二哥不会不管我的。” 祁煊突然有一种眼界被刷新的感觉,感觉眼前这个人似乎是一种无敌的状态。 她对所有东西都想得是那么透彻,别人在乎的,她不屑一顾,别人计较的,她可能只是淡淡一笑。就像和莫子贤,恐怕换成世上任何一个女子,恐怕都是要死要活,死缠着不放,偏偏她就能这么容易的就放下了。 且放下的很彻底。 祁煊能出她的态度中看出,她已经不在乎莫子贤了,那个人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 他突然有一种她即将要消失掉的感觉,为了抹除心里的这点儿莫名的恐慌感,他恶狠狠地,威胁道:“你一个小女子,没有人护着,就是被人生吞活剥的份儿。再说了,还有爷盯着你,你跑到天涯海角去,爷都能把你刨出来!” 对面这人也无敌了,秦明月心中突然有一种沮丧感,合则她说了这么多,都是白搭不成。 祁煊似乎洞悉了她的心思,他往后一靠,舒服地靠在枕头上,摆出一副稳超胜卷的姿态:“这么跟你明说了吧,秦明月,爷就是看中你了,爷就是想把你弄回府里去。你就继续跟爷犟,爷看着,看咱们谁能耗过谁!” 两军对垒,不外乎是一种姿态,敌强我弱,敌弱我强。当祁煊找回了好整以暇的状态,秦明月突然发现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缝隙的核桃,她找不到可以攻陷的地方,除非将他砸烂了。 可她能将他砸烂吗,明显是不可能的。 哪怕她说得再天花乱坠,只要这人一天不死心,她一天就拿他没办法。这人太无赖,太不讲究君子风度了,他不在乎你怎么想,他就是抱着你一条,爷就是看中你了,你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跟了爷。 “那我若是不愿意呢?” 祁煊想了一下,“爷虽不是个正人君子,但还算是个男人,你若是不愿意,爷不会强迫你的。” 好吧,一切又再度回到了起点,就这么耗着吧,一直耗到有一方坚持不下去为止。 秦明月沉默了下来,而这边祁煊径自想着,爷就这么不好,就这么让她嫌弃? 突然感觉有人靠过来,抬眼就看到让他震惊不已的美景。 秦明月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拉了开,露出里面桃红色绣海棠的肚兜、 玉颈纤细而修长,两条锁骨细细的,越发显得那脖子上挂着细绳有些碍眼。那一朵娇艳盛开的海棠花被高高的撑起,下面隐藏着惹人遐想不已的美好…… 她整个人呈跪伏的姿势,身后的长发掉落下来,耷拉在他胸口上。他本就是仰躺着的,这么一来,她等于上半身都贴在他身上。 两人贴得很近,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能感觉到布料下的细腻柔软,而她也能感受到对方炙热肌理下的脉搏跳动。 她往下俯了俯,两人脸对脸,眼对眼,鼻息交缠…… “你要了我吧。” 这样的诱惑,会拒绝的就不是个男人。其实祁煊早就在脑子里想象过无数次这种场景,却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不期而至。 他头一扬,就叼上那早让他肖想不已的樱唇,在上面使劲啃着碾着。越是这样,越是觉得不够,劲腰一个用力,就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果然,男人都是经受不住这种的。 是谁说的?得到的就不稀奇了,男人之所以会追着女人不放,就是因为没得到。等得到了,那股新奇感过了,就不会再想了…… 秦明月感觉身上好像压了个庞然大物,而这厮似乎一点儿章法都没有,就在她嘴上脸上拱着,手在她腰上使劲揉着,让她错觉这就是一头正在拱嫩白菜的野猪。 那么重,那么有力…… 却偏偏瞎来一气! 可偏偏就是这瞎来一气,渐渐点着了她身上的火。 起先只是一束小火苗,在腰椎上小小的燃着,然后开始慢慢往上蔓延,蔓延……直至脊椎处,然后轰的一下窜到了脑门子上…… 她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来气儿了,可偏偏嘴巴还是被人含着。 她觉得自己嘴肯定破了,火辣辣的疼,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异感。胸被压得生疼,涨呼呼的,感觉一戳就能破也似…… 突然,有大量空气涌入口鼻,她抬眼看着正上方他通红、燃着火苗的眼。 他恶狠狠地盯着她,恶狠狠的。 恨不得吞了她也似! “收起你的鬼把戏,你把爷当成什么了!这些都是利息,等你嫁给爷那一天,爷再连本带利地找你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