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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眼梢微扬,让人移不开视线,视线扫过他的薄唇,典芙想到两人刚刚那般亲密,脸更红了。 凌忍眼见着她的脸越来越红,一时间有些好笑。 下一刻,他低声说道:“皇后是怕我处心积虑,有一天也这么对你,对吗?” 典芙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看着他愣在了原地,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她连忙摇头:“不、不不是的……” 然而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凌忍见她紧张都耳朵都开始泛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皇后,若非那般,我活不到现在。” 他的语气很淡。 典芙一愣。 她想到他尚还年少就进入了军中,想到了他身上那么多的伤疤。他和太后之间的关系这么坏,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就形成的,曾经的他肯定经历了无数的算计。 她的手环着他的腰,只觉得心头被心疼占据。 凌忍的身子微僵,下一刻轻笑一声。 典芙听见他的笑声,下意识地扬起头。 凌忍扶了扶她鬓边的步摇,“所以皇后不想被我算计,就要变得聪明些。” 典芙嘴唇动了动,眼中突然变得有些湿润。 “臣妾知道了。” 原来陛下已经将她看透了。典芙确实是怕,她从小到大,周围环境便很简单,即便经历过一些事情,也不过是小女儿家之间的小心思。 如今面对一个怎么也看不透的人,她本能地觉得危险,觉得不安。 她或许有些小聪明,然而她知道在面前的这个男人面前,她根本就不够看,正所谓步步为营,有些事情早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中。 她现在不怕了,只觉得心疼。 凌忍明显地感受到了身前的人抱着自己腰的力道越来越大,不仅如此,她还变本加厉地在自己胸前蹭了蹭。 他只觉得心头窜起一股火,某处更是绷得紧紧的。 两人的身体本来就挨在一起,典芙没一会儿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当即僵在了原地。 “陛、陛下……” “怎么?”凌忍低声应她,声音略微有些暗哑。 典芙:“那、那些瓶子臣妾能带走吗?” “不能。” 陛下还是那个陛下。 …… 立冬那日之后,两人总算是不闹别扭了,各自宫里的宫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成文总算是不用担心成天看着自家陛下的冷脸,谷梦则是不用再担心宫中的瓶子不见,不好向皇后娘娘解释。 典芙重新住进了昭华宫的暖阁,因为身旁有陛下这个人形炉子,她夜里睡得更香了。 眼见着一天天过去,离上次大臣进谏也有段时间了,典芙订了个日子,决定搬回昭月宫。 凌忍无所谓。 典芙将日子定在了十月二十,然而眼见着快到那天的时候,她却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陛下的生辰竟然就是十月二十! 这还了得,典芙当即想着要怎么给他庆祝。陛下是天子,他的生辰可不是小事。 然而就在典芙想着要怎么给陛下庆生辰的时候,成文却寻上了她。 因为十月二十才正式搬入昭月宫,所以典芙此刻仍旧在昭华宫内。 成文进屋之后就将殿内的人打发出去了,见着典芙手中拿着的菜谱,他便猜到了皇后大概是在为陛下生辰当日的宴席犯愁。 他又是喜又是失望,叫了坐在桌前的人一声。 典芙眼角带笑,“成公公。” 成文走到她的跟前:“娘娘可是在想着陛下的生辰?” 典芙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她生辰的时候,陛下还特地带她回家了,如今陛下的生辰她却只能吩咐御膳房的人做些好吃的。 成文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小声道:“娘娘,陛下从来不过生辰的。” 典芙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什么?” 成文:“陛下的母妃当初是因为难产去世的。” 典芙眼睫颤了颤,“我知道了。” …… 转眼就到了十月十九,明日典芙就要正式搬到昭月宫了。 暖阁内还算暖和,不过典芙还是觉得冷,洗漱之后一点也不敢耽搁,连忙往榻上爬去。 她一路慌慌忙忙,更加显得后面的凌忍淡定无比。 典芙已经钻进了被窝里,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陛下,你快些啊,别着凉了。” 凌忍没说话,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 明明自己说的话没有别的意思,可是被他这么看了一眼,典芙莫名地觉得有些脸热,红着脸往里挪了挪。 凌忍关上半掩的窗户后才入了榻间,刚一躺好,身侧的人就又磨磨蹭蹭地往他身边挪过来。 “皇后。”他淡淡地叫了一声。 典芙却懂了他的意思。 因为两人同睡一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纠缠在了一切,有好几次他险些忍不住。 然而典芙却还记得他之前说过二十五岁不宜同房的事情,在之前的某次,她带着哭腔才止住了他。 想起每次都是自己不安分地往他身边蹭,典芙心虚地看了他一眼。 凌忍见她安分下来,松了口气。 他如今和她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过时间久了还是有一点微热的触感。 再过段时间,她若是再来招他,他就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了。 然而才刚躺好,凌忍就皱了皱眉。 “你的脚?” 典芙小声地应了一声,红着脸将自己的脚往后缩了缩,她刚刚不小心碰到他了。 下一刻,凌忍将手往被子里一探,准确地握住了她的脚。 “陛下?”典芙先是惊讶,随后就觉得脚上传来一股痒意。 “怎么这么凉。”凌忍扫了她一眼,明明被窝里已经用汤捂子捂暖和了,可是她的脚却像是冰块一样。 他用两只手将她的脚握住,揉了揉。 “快睡吧。” 他的手很暖和,也很大,握住她的脚绰绰有余,典芙只觉一股热意窜到了她的心里。 “陛下也睡吧。” “恩。” 两人的呼吸在帐中交缠,暖意纵生。 …… 几乎是身边的人一动,凌忍就醒了过来。他没睁眼,静静地等待着。 典芙仰着头看了睡在身旁的人一眼,随后就从床榻最里面摸出一个手串。 手串是她亲手编的,上面坠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玉瓶,因为太小,只能看出大概的形状。 典芙摸了摸,眼中带着一丝怀念。小玉瓶是她还未及笄,无意间从首饰铺子买到的。 陛下给了她母后的玉坠,她便将这个交给陛下保管了。 典芙往被窝里钻去,很快就摸到了他的手,想将手串绑在他的手上,不过被窝里有些黑,并没有一次成功。 手腕上传来痒痒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