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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他,兴许是习武的原因,远比同龄人要高,也不是那种清风朗月的翩翩公子款,长眉入鬓,眸如深潭,高鼻薄唇,穿一身窄袖束腰夏袍,愈发显得宽肩窄腰,峻拔英挺,好似出鞘的名剑,顾盼间锋芒毕露,通身天然的威严气派! 年岁越长,卫宁远越接近卫夜心中那个哥哥的印象了! 甫一看到卫夜,冷峻的眉眼便冰雪消融,暖暖地笑开了。 “平安,哥哥与老师说好了,三日后动身,你好好收拾收拾,我们近几年大约不回来了。” “哥哥有别的打算?”卫夜不解,“对了,赵师兄在等你。” “应该是为了乡试的事,我先过去,回头跟你解释。” 卫夜不以为意地点点头,对于她哥的任何决定,她都不会置喙,反正照她哥的性子,是恨不得上厕所都拴着她,他们总不会分开的。 卫宁远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回头关切地道,“守孝已经结束了,怎么不买点鲜亮的料子做衣裳?如今也不用去学堂了,多做几身小姑娘的衣服穿穿,平安这么好看,都被这灰扑扑的衣服埋没了。” 卫夜哭笑不得,哪里灰扑扑了?靛蓝的料子虽然女孩穿得少,但是她黛眉雪肤唇红齿白的,也压得住啊,就跟穿民族风情的长裙差不多,又凉快又随性,要叫她穿那些大红葱绿鹅黄艳紫的,那才是折磨人呢! 卫宁远看出meimei的不以为然,心中颇有三分自责,到底是他当初私心导致平安越长越歪,竟然喜欢男子的打扮胜于女孩的,对那些姑娘喜欢的胭脂水粉珠宝首饰丁点兴趣都没有,这可不妙,都是在学堂里被大家的穿着打扮给迷惑了,等离开学堂,好好娇养娇养,把平安的眼光掰回来! 他在心里牢牢记住了这件事,正好县城里也没什么好料子好衣服款式,委屈了平安,到了省城,定要给平安做一屋子鲜亮的新衣服,也不辜负了平安仙女儿似的容颜! 丝毫不知哥哥的妹控魂又被点燃,卫夜麻利地收拾好了行李,这一世,她那闲得快长毛的玲珑阁终于派上了各种用场,比如说搬家,卫夜愣是收拾得连根针都没落下,等三天后出门时,马车上是一车他们必须用到的东西,其他物品家具都躺在她的玲珑阁里呢! 第二天,兄妹两人回了趟老家,中秀才那会儿老家已经庆祝过了,这回是去跟卫有德老俩口告别的,卫宁远顺便把往后三年的养老费都悄悄塞给了云氏,他估计他们近三年内是不会回来了。 走出家门时,墙角那里有个身影迅速一闪,躲了起来,卫宁远和卫夜相视一眼,权当没看到,上了马车就走了。 在他们身后,云氏抹了抹泪,瞥了一眼蹲在墙角不吭声的小男孩,心里越发难受,老人家不忍心看着没爹没妈的小孩遭人欺辱,每每出手帮这孩子,又觉得过不去良心那道坎,心里左右拉扯着,更觉得没脸见孝顺的大孙子了! “回吧,你……他们这回出门,得好几年,你在家,好好照顾你爹娘的坟,逢年过节尽好你那份儿心,大郎是读书人,明事理,再回来看到你做的这些,想来会原谅你。” 到底是老辈儿犯的错,这个孩子也是命不好,可怜人…… …… 他们一行十几个人,表面上看都是文弱书生,虽说天下承平,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卫宁远特意联系了一支长走省城县城路线的商队同行,老李头夫妻俩一个给卫夜驾车,另一个给他们一群人做饭,前半段路上倒也顺顺利利的。 随着省城越来越近,大家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下了,便是卫夜,也有些感慨,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她一直以为古代长途跋涉就如书上写的那般凶险万分,但其实也没想得那般可怕啊! 刚这么想,她就被打脸了。 这天他们错过了宿头,只得歇在了野外,卫家爱的马车是特制的,足够卫夜舒舒服服地躺着睡觉,睡到三更半夜,卫宁远忽然摸到卫夜的车上,头发湿漉漉的,随手抛下了一个高大沉重的身影,从那一动不动的身影上,透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哥……” “哥在山那头一个浅潭里洗澡,这家伙就伏在岸边,估计是被人追杀掉下来的。” 卫宁远漫不经心地拿脚尖挑起那人的脸,借着车帘外透出的一点月色,可以看出,这是一张失血过多却依然俊美得天怒人怨的脸,一身玄色衣服虽然低调,布料却非同一般。 “哥认识这个人?”瞅着他哥那似笑非笑的神色,不认识的人他哥才不会透露这么多情绪呢! “很早之前,有过一面之缘,这人身份特殊,不能不救,先让他待你车上,别怕,这家伙不敢乱来。” 第63章 原创农女 第九话 因为卫宁远说了这人该救, 卫夜就给这家伙服了一颗治疗内伤的丹药, 包治包好的那种, 至于外伤就算了, 呃,她一个小姑娘,毕竟过七岁了, 让人误会她有倒贴之心就不好了。 那人从醒来以后就一副警惕模样,瞅着卫夜那眼神就跟瞅剧毒萝莉似的, 浑身紧绷, 也不吭声, 然而等看到卫宁远后, 眼睛一亮, 态度顿时放松多了, 真是非一般地差别待遇! 照卫夜看来, 此人举止,很有雏鸟情节的架势, 但是, 既然她哥纵容了此人不自觉的依赖, 她身为贴心meimei, 哪有插手哥哥房中事的,是吧是吧? 既不想做铮亮的电灯泡, 往后几天, 每当卫宁远上马车时, 卫夜便自觉地闪到后面李婶乘坐的马车上, 心里八爪挠心恨不得手撕小婊砸,表面上却淡定如常,努力维持住一个好meimei应有的修养素质! 谢天谢地,进了省城后,这家伙就不见了,而他哥神态如常,就好似这人从来没存在过似的,面上丁点看不出端倪,这叫准备安慰人的卫夜能说啥呢?还是啥也别说了吧! 救人的事,就此成为兄妹俩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卫宁远提都没再提,卫夜也就把这一切都忘在了脑后,专心应对卫宁远的乡试。 厚积薄发不是说着玩的,卫宁远轻轻松松再次上榜,只是位居第二,并未摘下解元桂冠,同来的师兄们倒没觉得什么,毕竟他们省是文化大省,人才济济,卫宁远虽然厉害,毕竟在赴试的学子中年纪最小,又来自一个科举成绩并不算突出的小地方,能取得第二名的好成绩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只有卫夜知道,她哥是藏了拙的,不过是不愿顶着六元及第的名声出风头罢了,对于学子而言,院试的排名很重要,会试的排名很重要,殿试就更不必说了,唯有乡试,相差几名影响不大,对后面的考试卫宁远志在必得,相对的,想摆脱六元及第这等过于高调的荣誉,也只能在乡试这里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