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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你是在撩拨孤吗?” 姜钰不动了,徐砺搂着她的腰道:“你的腰又细又软。” 姜钰心里咯噔一下,随即伸腿道:“我腿还长呢。” 她顺势从徐砺腿上下去,伸了腿要和他比谁腿长,马车刚好经过一家酒楼,姜钰对着车夫喊道:“停停停,就这一家了。” 她急哄哄的跳下去,徐砺宠溺的勾了勾唇角,真是没见过比她还会耍宝的孩子了。 二人进了酒楼,福康正想着让人准备一间雅间,太子就径自的坐在了大堂靠窗的位置。 周围乱哄哄的,谈笑声,吹牛声,福康惊道:“公子,您怎么能坐这儿呢,这儿......。” 徐砺道:“再多嘴,就站门口迎客去。” 福康讪讪的闭了嘴。 姜钰一眼瞧出徐砺的用意,这是体察民情来了,估摸着太子殿下都有些好奇,他爹那么坑,坐在皇位上,大齐的子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如果这时候有不长眼的富家公子过来,瞧上了太子殿下靠窗户的位置,要和太子殿下抢,还对太子殿下说你知道我爹是谁吗?然后太子殿下一怒之下亮明身份,吓得众人拜跪,那可真刺激,真爽。 可惜她也就想想,饭都吃完了也没人上来抢位子,倒是他们穿着富贵,身后跟着护卫,附近两桌都没人。 酒楼里吹牛的也甚少有提及皇家之事的,毕竟这地界随时可能遇到贵人,听了对皇家不敬的话就吩咐拿人了,上回徐煊就是这么干的。 徐砺带着姜钰在酒楼里转了一圈,然后坐着马车慢慢的转着,最后停在了章府门前。 姜钰明白了,太子殿下这是安慰章尚书来了,这也意味着,章景明那个守财奴做不了丞相家的公子了。 姜钰有些惋惜,前些日子章景明还说了,若他爹能升官,他就去让他娘给他涨二两月例银子,回头拿出来请她们吃面条,小守财奴好容易愿意散一次财,结果他爹做不了丞相了。 这不是太子第一次到章府,贵人的样子总是看一眼便能记住,尚书府的门房一瞧见太子的脸,便跪了下去。 没多会章尚书便带着章景承迎了出来。 徐砺和姜钰被请进了章府正厅,约莫顾忌她晋阳王世子的身份,章尚书笑着说:“世子可要去犬子那里坐一会。” 他口中的犬子,就是章景明了。 姜钰在章华殿听讲,算章尚书的学生,起身笑着道:“学生正想着问章兄在不在家呢。” 她大概知道太子过来的用意,无非就是表达歉意,安抚章尚书暂时避避锋芒,但他这个太子心中还是念着章尚书的好。 姜钰躬身对徐砺行礼,便退了出去,走到门旁的时候瞥见章景承颀长的身形,白皙的皮肤,姜钰腐眼看人基,怎么瞧都觉得太子殿下和章景承很般配。 徐砺目光深沉的睨了她一眼,姜钰顿时脚底抹油的溜了。 她去找章景明的时候章景明也不知在干什么,一脸心虚:“你怎么来了?” “我跟太子殿下来的,殿下这会正和你爹你哥谈事情,我就过来找你了,你干什么呢,这偷偷摸摸的样子。” 章景明道:“我什么也没干。” 姜钰道:“十两银子,说吧。” “二十两。” 姜钰道:“十两银子,说就说不说拉倒,谁稀罕听你的事。” “哎,十两就十两吧,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他左右瞥了眼,小心翼翼道:“我和佟兄今日去赌坊,我赢了些银子,怕我爹揍我,把银子埋在外面了。” 姜钰:“......。” 她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呢。 章景明伸手道:“行了我说了,银子拿来吧。” 姜钰道:“我觉得我亏了啊,你埋的都不一定有十两银子。” 章景明嘿嘿直乐:“你管我埋了多少银子,你自己说了十两银子,不能反悔。” 姜钰一脸嫌弃:“明儿再给你,谁大晚上的出来还带银子。” 章景明很是得意,为了小金库又多了十两银子,姜钰忍不住想打击他。 “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 “那就别说了,不好的消息说来干嘛,我不听,你别想让我用十两银子买你的消息,傻子才上你的当呢。” 姜钰:“......。” 第58章 、第58章 ... 姜钰被章景明弄的哭笑不得, 这小傻子, 平日里瞧着大大咧咧的,一遇上钱那脑瓜子极速跳转, 谁都别想从他手里抠出一个铜板。 “章兄弟, 人生除了银子,其实还有许多有意义的事情。” 章景明一脸警惕的看着姜钰:“你别说话,我怕我被你忽悠。” “你想多了,对于银子, 你天下无敌,我是没能耐从你手里骗钱。” 章景明道:“我才不信你。” 章景明抱胸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一副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你休想在我这里骗银子的样子。 姜钰被他气笑了:“你能不能目光放的长远些,不要只看到银子, 温柔如水的姑娘, 你不想要吗?” 姜钰企图把章景明拉上正道,章景明想了想,摆头道:“不行咧,我还没到娶媳妇的年纪, 养姑娘要花银子的, 我还是自己凑合着过吧, 等过几年我家里会出银子给我娶媳妇。” 果然,这小子眼里能看到的只有银子。 太子那边与章尚书谈完了事情,派人过来寻姜钰, 章景明提醒道:“世子别忘了还我银子。” 姜钰翻了个白眼:“知道了,若我忘了,你自己去晋阳王府取。” 章景明叉腰:“我自己上门取,你可是要再多给我二两跑腿钱的。” 姜钰:“......。” 这个钱眼子,就这么当着他自个儿丫头小厮叫唤着给他二两跑腿钱,也不怕丢人。 姜钰回到正厅时,徐砺与章尚书已经谈完了事,章尚书还算淡定,并没有被自己不能做丞相的事情打击到,也没有对太子殿下选择不力保他有怨怼之色,他虽坚持自己的做法没错,但也知道自己此次触犯了陛下的逆鳞,比起他,还是天家父子之情更重要。 章尚书原本是觉得云妃必将是妲己之流,不处死她父亲,将来也会随着女儿的受宠慢慢高升,祸害百姓,哪知道他所想的都没有发生,云妃死了,这也让章庆生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他的决定已经连累到太子受陛下猜忌,怎能再要求太子为了章府惹陛下不快。 接下来的日子陛下果然收回了章尚书代掌丞相之职的权利,他暂时也没想好由谁接替丞相之位,那些原本应该经过丞相筛选的奏折就一股脑全搬到了乾元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