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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我记得我上次说过,一直把您当长辈……” “吻都接过了,你是怎么把我当长辈的?” 乔茵:“……” 这种陈年烂谷子的事儿,她还以为纪寒声压根不记得。 毕竟不是刻意去想的话,乔茵自己都差点不记得这茬事。 乔茵牙齿轻用力,在下唇上咬了一下:“你上次喝醉了,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这次没喝醉。” 这话就跟某种事发生之前的信号一样,乔茵这次反应极快,在男人凑过来之前,声音微微拔高喊了一声:“纪寒声!” 男人动作果然顿了一下,手轻抬,指尖在她下巴上轻蹭了几下:“叫我什么?” 乔茵脸一偏:“我不想找男朋友。” 纪寒声挑了下眉,然后听见乔茵又加了句,“尤其不想找你这种招蜂引蝶,隔三差五就冒出一堆烂桃花的男朋友。” 乔茵对恋爱对象的要求无比简单:看得顺眼,平平淡淡就好。 纪寒声这种明显不行,惦记着他的人太多了。 光是乔茵撞上的,到现在就两起了;她没撞上的,听纪念说起过的,两只手也数不完。 乔茵说完,趁着纪寒声手松开的功夫,手腕从他掌心挣脱开来。 她一只脚踩着拖鞋,一只脚赤这,一瘸一拐地直奔自己的行李箱。 拉着行李箱回头的时候,一双拖鞋扔到了她脚边,纪寒声声音很平,不温不淡:“鞋穿上。” 他和乔茵酒店的房间不一样,连拖鞋的级别都不是一样的。 脚边这双明显比她脚上现在穿的要高级,乔茵也没扭扭捏捏,直接丢了自己脚上那双,踩了新鞋上去。 她低着头换鞋,再抬起头的时候,男人刚好俯了下身。 两人距离一下子拉进,四目相对,间隔可能还不足三厘米。 这男人长得好看,而且脸上完全没有刚刚被拒绝的失落,眼角轻挑,眼底深深,像是带了半分的笑意:“乔茵,你脸红了——” “……” “从我刚才要吻你的时候开始。” “……” 乔茵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下意识抬手挡了下脸,拖着行李箱落荒而逃。 走了几步之后,身后男人提醒:“门在那边。” 乔茵:“……” - 乔茵本身就有点认床,睡觉前又发生了那么一段事,本来以为晚上要失眠,结果刚碰到床不久,就出乎意料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精神也比前几天好。 今天正式开始工作。 一同来的十几号人分头行动,乔茵和陆夏一起,要去坍塌的大桥现场了解一下详细情况。 这天天空阴沉沉,乌云黑压压地盘旋在头顶上空,仿佛下一刻就会盖下来。 乔茵在包里装了带的折叠伞,等到现场的时候,刚好有雨点飘下来,倒是不大,就是稍微有点密集。 淋在身上都湿不了。 因为拿伞干活不大方便,乔茵就没开伞。 她和陆夏把车停在一边,走路过去。 前头一堆人堵在那里,有当地人,还有向他们一样其他报社的记者,乔茵擦了擦相机镜头,往那边走的时候听着陆夏八卦了句:“我听跟夏姐一起住的人说,她昨天晚上出去了。” 乔茵随口应了一声。 “然后我今天起得早,出门的时候在纪总房间门口,看见了一只拖鞋。” 陆夏感叹:“好激烈啊!”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她已经脑补出了一场大戏,像是非要从乔茵这里听到和自己一致的答案一样, 拽着乔茵的胳膊晃来晃去:“小乔, 你说是吧?” 乔茵:“……” 早知道她就把那只拖鞋踢到别人房间门口了。 这边因为大桥坍塌, 碎石子和泥土杂乱地铺在地上,坑坑洼洼一片。 乔茵一脚轻一脚重地踩下去, 一只手还被陆夏抓着,走的有点艰难。 她是没打算接陆夏这一茬的。 结果走了几步之后,乔茵又停下,她觉得自己作为知情人士,什么都不说的话实在说不过去,于是开口解释了句:“不是夏姐的拖鞋。” 陆夏一愣, “什么?” 乔茵把视线撇开,低头装模作样地调相机:“我昨天晚上出去的时候碰上夏姐了,她穿得高跟鞋。” “你昨天什么时候出去的?” “你洗澡的时候?” 大晚上的, 居然趁她洗澡的时候偷偷出去了, 陆夏眼神更加怪异:“干什么去了?” “去捡行李箱。” 乔茵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 用了一句话做总结:“反正鞋不是夏姐的,也不存在激不激烈的问题。” “那是谁的?” 乔茵:“……” 陆夏这刨根问底的性格,跟宋女士还真不是一般的像。 乔茵转头看她,特别认真地给她出了个注意:“那你得去问纪总。” 她就不信以陆夏的胆子, 敢跑过去问纪寒声。 这话一出来, 陆夏果然摆了摆手, “不了不了……” “了”字的话音一收, 陆夏又加了一句:“我就说纪总应该没那么随便, 连夏姐那种交际花都看得上。” 乔茵对好了焦,远距离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才看了说个不停的陆夏一眼。 “你刚来可能不知道,夏姐这么干也不是第一次了……” 陆夏凑过来,小声和她咬耳朵:“以前纪总没来的时候,我听说她跟我们前总监一起出差的时候,也半夜去敲人家的房门…… “我们以前的总监你知道吧?就那个刘总,四十多岁,孩子都上初中了吧,夏姐敲他的门,结果敲了几次之后被他老婆发现了。” 各行各业内部都不缺八卦,陆夏咽了咽口水,一边跟着乔茵往前走一边说后续:“我们报社各部门的电话号码都是对外公开的,刘总老婆也不私下处理,就一直不停地我们部的公用电话骂她…… “我们部那段时间都没人敢接电话。” 乔茵笑了一下,“所以没接?” “哪敢不接啊……” 陆夏叹了口气:“人家用的号码还不是一个,我们怕错过爆料人的线索啊,每次接电话都把听筒拿的老远,第一句话不破口大骂才敢凑近。” 乔茵:“什么时候的事啊?” “去年……” 不过当时也就在他们部门闹得大。 毕竟不是多光彩的事,她们也只是私底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没往外说。 乔茵:“后来怎么处理的?” “刘总调走了啊,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不过我以为她至少会长长记性,结果谁想到还是这德行。” 乔茵没搭腔,打算去前面的人堆里,跟几个当地人问问这几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