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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两个人都没怎么继续吃东西。灿阳发挥装聋作哑的技能,绝不主动开口说一句话,她的打算是出了饭店的门,直接打个车就走。 实际上她也的确是这么做的。只不过被人高马大的齐朝阳给破坏了计划而已。 当齐朝阳紧牵着她的手,走向自己的车门时,灿阳开始挣扎。 “你放开我,我自己打车走!” 齐朝阳的脸色很差,灿阳这么讨厌和自己待在一起,却和那个叫张君成的那般亲密。 “何灿阳!你再这样的话,我会马上在这里吻你,你信不信!” 灿阳噤声,仍作着无声的抗议。这话如果是五年前的齐朝阳说的,那肯定是玩笑话,但是换成现在的齐朝阳,可就不一定了。 在yin威之下,灿阳没出息地屈服了。只不过坐进车里的时候,她还是对齐朝阳不理不睬。她知道自己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可却无法控制。 车到了灿阳家楼下,灿阳没有立刻下车,她决定还是要开诚布公地和齐朝阳好好谈谈。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这种行为是不是太没有道德了?” 齐朝阳摇下车窗,点了根烟夹在指间,车子早熄了火,一瞬间车子里只剩下香烟燃烧的声音,和两人的呼吸声。 这个时候天并未完全黑,灿阳看着他熟悉的点烟动作,为这个男子陌生的未曾见到的一面而暗自唏嘘。没想到,以前从不沾烟的齐朝阳,原来也是会抽烟的。 朝阳抽了几口,吐出的烟雾呛人,灿阳忍不住地轻咳,摇下自己这边的车窗。涌入的空气吹散了香烟的味道。 “我做了什么?”齐朝阳突然发问,语气冷厉。 灿阳看着他,故意忽略他眼底的痛创,闭了闭眼,冷着声音回答。 “从你出现的那一刻,一切就错了。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就像我曾经喜欢你,那也是属于过去,和现在与将来无关。你会这样,也许只是因为放不下那段过去,无法忍受曾经如亲人般的两个人成为路人。” 她盯着朝阳夹着烟、伸出车窗外的那只手,出神:“可你知道吗?我们本该就是路人。” 朝阳的神情一滞:“你还是不信我,不信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信。”灿阳强忍住心中的苦涩,“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对我的好。但是,我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我想你不会不清楚。” “我们还没有开始,你就这么笃定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是不是对我太不公平了?” “我是个现实的人,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我不会去做。” “你敢不敢试试?” “试什么?” 灿阳没有等到答案。因为朝阳突然倾身靠近她,毫无预兆地吻上她的唇,辗转流连。 灿阳呆怔着,一时间忘了该推开他。嘴唇上陌生柔软的触感如电流般,麻木了她的神经。 齐朝阳扔掉手中的烟,抱紧她,轻易地捕捉到她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灿阳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齐朝阳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呼吸渐渐失了平稳。 灿阳心里又惊又恼,难以相信目前所发生的一切。她呜咽着,齐朝阳并不退让,轻咬她的下嘴唇,她攥紧拳头捶打他的后背,却无法撼动他分毫。在天生男女力量的悬殊之下,她垂下双臂,任他索取,不做抗争。 朝阳吻着她,吻着这个他珍惜的女子,心里涌起巨大的暖意。过了很久,他才结束这个吻,退离她的唇,留恋至她的耳边,呢喃道:“他还碰了你哪里?” 他一想起这个就窝火。那天晚上,他开车来到灿阳的楼下,却看到灿阳被张君成从车子上抱下来。张君成看到他,却当做没看到一样,撇过头,吻了一下灿阳的双唇,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让齐朝阳怒火丛生。而灿阳明明也看到她了,却面无表情地经过他的面前,缩在别的男人的怀里。 灿阳抚摸自己肿起来的嘴唇,推开他,一言不发,推开车门走下去。怀中的温度骤然抽离,无形的恐惧俘获了朝阳,他追上灿阳。 “阳阳!” 灿阳转过头,眼底的一片冰冷触目惊心。 “阳阳……” “齐朝阳,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她紧紧咬着红肿的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肯放开,“不顾我的感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喜欢我的时候不留情面地伤我,喜欢我了就这样由着你自己的性子来,你以为你是谁?” 齐朝阳哑口无言,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她面前尽做些蠢事。明明说了要对她好,要好好照顾她,到头来却将她越推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自己不适合写惊天动地的爱恨情仇。。。 ☆、喜忧参半6-1 昨晚一进家门,灿阳便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她哭了很久。 朝阳的强势吓到了她,她没想到曾经护她周全的那个温润男子怎么突然变成了一头狮子,还是她压根就没有真的了解过他?她更恨地是朝阳对她的不尊重,她已经明确地拒绝他,他却置若罔闻,还强吻了她。而更让她心生悲凉的是,她发现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一点也不讨厌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和君成那晚落在她嘴角的吻不同,朝阳的吻热烈汹涌,似要吞噬她一般,带着横扫一切的力量。 这是她和他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她曾经的一度所求,如今就这么实现了,她却没有当初想象中的那么喜悦。 看着镜子里蓬乱的头发的微肿的双眼,灿阳垮着双肩,唉声叹气。 去浴室泡了个澡,直到指间起了褶子,她才依依不舍地走出浴室。 来到客厅推开窗户,微微湿润的空气扑鼻而来,依稀可以从雾中辨出阳光的影子。看来这又是一个阳光普照的天。 极随意地瞧了一眼楼下,却让她无法动弹。 朝阳的车子居然还在下面,车门外的水泥地上堆着密密麻麻的烟蒂,看样子昨晚他一直没有离开。 灿阳的心跳得厉害,她退回到客厅,几秒钟后,又走到阳台上,往楼下看去。 车还在,而齐朝阳此时依靠在车门上,正抬头凝望着她。 四目相对,灿阳隐约能辨别出他的颓丧面容,甚至能看见漂浮在他周身的细小水珠,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强迫自己不再去看他,强迫自己忘了见到的这一幕。 灿阳打开客厅的电视,心不在焉地从头到尾换了两遍频道,发现每个节目都索然无趣,索性扔了遥控器,去卧室抱来笔记本电脑,点开一部评分很高的悬疑片,不到十分钟,开头的故弄玄虚让她顿觉无趣。 几分钟后,她烦躁地合上电脑,顺手拿起茶几上上次买来的那本,拆了塑封,刚看了看作者简介,又一下子失了兴趣。 真是做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