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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一走了之不成!”孟娇娇看着莫道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顿时火光直冒,“怎会有如此之人!!” “他不会走的。”涅钊顿了顿,看着怀中如同沉睡一般的步销魂道,“销魂在这里,他不会就这样离开的。” 当年平定了三山四海五湖六合八荒九州后,人魔神鬼四界共处相安无事,所以云霄帝君就没有屠尽魔族,而是任由其自占一处,称王称霸。 莫道不是一个好战分子,也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所以当年也就这样放任了魔族去了。只是如今,莫道后悔了。 站在魔族异界的入口处,莫道面无表情的拿着泛着白光的一了浮生,看着那刻着魔族两字的石碑,右手微微一动,那石碑就被劈成了两块。 一时间黑烟四起,浓雾弥漫,魔族士兵的呼号声响彻天际。莫道却恍若未闻一般,依旧是那般衣袂飘飘的咱在原地。 虽然莫道已不再祭出一了浮生许多年,但当年莫道以战止战,以杀止杀的杀伐狠厉,直到如今被提及时,都会让四海八荒的人不由得浑身一颤,不敢多言。 魔族魔尊站在那魔族入口,看着那周身充斥着凛冽肃杀之气的莫道,一时间也不由得有些紧张。可他是魔族的王,焉有不战而败的道理,所以只能鼓舞着众将士,然后迎了上去。 没有人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听说,那日之后三山四海五湖六合八荒九州,就再也没有魔族这一族了。 至于莫道,那一声淡灰色的长衫被染成了艳丽的红色,提着那柄泛着白光的长剑,消失在了魔族的入口处。 “他能发泄出来,也好过憋在心中。”安楠轻轻的晃着摇篮,小声的与涅钊交谈道。 涅钊蹙了蹙眉道:“话虽如此,只是,如今莫道却不知身在何处,难免叫人有些担忧。” “无妨,销魂下葬那日,他总会出现的。”轻叹了一口气,突然,安楠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道,“销魂的尸身你可安置妥当了?” 听到安楠的话后,涅钊一顿,心道不好。身形一晃,就出现在了往生殿中,而此时那殿中的琉璃棺材内,早已没了尸首,只留下了一把泛着白光的长剑、一条长鞭和一只乌木匣子。 ~~~~~~~我是地点的分割线~~~~~~~ 九重天上,诛仙台边,莫道一袭暗红色的长衫,怀中抱着穿着大红色衣裙的步销魂。 “在凡间没有办法替你报仇,现在屠了魔族也算是为你报仇了,你可不能不理我。” “我将一了浮生和步可说留给小花了,还有我用修为炼化的丹药,日后你也不用怕有人会欺负她了。” “铃铛,对不起,我没办法好好照顾小花。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我也不想做一个合格的父亲,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原谅我,我的心太小,装了你步销魂生生世世,却也容不下旁人了,即算是我们的孩子。” “我答应过你,会陪你看这三山四海五湖六合八荒九州的风景,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如今,我们一起化为灰烬,也算是在一起去这四海八荒了。” 诛仙台,顾名思义,诛仙之台。但凡跳下这诛仙台,不管你是何等修为,何等身份,一切都做尘归土,不仅魂飞魄散rou体也会化作灰烬。 莫道看着那深不见底的诛仙台,又低头在步销魂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口,笑道:“当初总说要将你丢下诛仙台,现如今,倒是真的了。” “不要!” 莫道转身冲安楠与涅钊微微点头浅笑,而后毫不犹豫的倒了下去。一阵白雾弥漫,烟雾再消散时诛仙台上也再没有了两人的身影。涅钊与安楠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莫道与步销魂身形消散了。 看着那诛仙台上的一根碧玉发簪和一只铃铛脚镯,安楠半晌后轻笑一声,然后如同释怀一般道:“如此,对他们,也是美好的了。” 后来,有人传言,冥君步销魂与莫道圣君成亲后双双归隐了;也有人传,冥君步销魂与莫道圣君堕入魔道了;更有人传,冥君步销魂与莫道圣君触犯天条,被贬如轮回了。 只是无论如何传说,冥君步销魂与莫道圣君的名字都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从此永生永世长伴不再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结束了!谢谢小伙伴们不离不弃,填坑大撒花~?*??(ˊ?ˋ*)??*? ☆、【番外】莫道篇一 (莫道第一视角)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篇是以莫道为第一人称写的,就是将以往的故事以莫道的想法,莫道的态度来叙述一遍,其中包括了莫道与步销魂当初相识的经过~ 看着这个栽在我怀里,醉的不省人事胡言乱语的人,我有片刻的愣神,然后就将她揽在了怀里,以防她溺在了池水里。她倒是心大,被一个陌生男子抱着,竟也就这样安静的默不作声的睡了过去。 我抬手拂去她脸上被池水打湿粘在脸颊上的长发,许久没有见到她,竟然出落得越发好看了,倒是当真应了,那三山四海五湖六合八荒九州第一盛世美颜女神君的名头。 也不知她喝了多少酒,竟睡得这般沉,我只得无奈的将她从池子里抱了出来,然后用内力驱散她身上的水汽。 “啧啧啧,你这小仙娥生的当真好看,来来来,让本冥君亲一亲。”她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眉眼一弯,就将我扑倒在了软塌上,肆意的啃咬着我的唇。 她虽亲的毫无章法,却将我的心撩拨的一塌糊涂,正欲回应,她却又突然昏睡了过去,静静的趴在我的胸口,像一只慵懒的猫儿。 见她这般模样,我也不忍心再扰她,只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将她抱在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的宁静与安逸。 太久了,久到我自己都快忘记时间了,只隐约记得,我第一次见到怀中的这人,是三十多万年前了。那时,她还是一朵花骨朵儿,生长在忘川河畔上,与别的彼岸花一样,却又显得不一样。 那日我在黄泉路屠杀了魔族一支分支,只留下了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我倒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只是怀孕的女子是凡人,我不愿多造业障,便也就放了她一条生路,那时我并不知道她是魔尊的妻子,魔族的王后。 后来我在忘川河边调理生息,她就在我身边散发着艳丽的红光,显得那样的醒目和特别。只是我虽觉得她与众不同,可却也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渡她一程更是没有想过,我依旧坐在那里吐纳,感受她散发出来的温暖的光。 我虽被四海八荒的众神尊称为战神,只是到底与那魔族缠斗的太久,耗费了不少精力。所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