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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度过这灾荒之年。 可是最终他们选择了一条与他的所望背道而驰的道路。 所以他活着,他们死了。 他不后悔自己的所为,若是真的让他们攻进北辰关,死的便不止面前这些北境人了。他们会化身为厉鬼,索的是大魏无数百姓的性命。 “至少我们阻止了一场侵略之战。眼下唯一的敌人便是诸葛洪了。” “……不仅是他,谁煽动了这些北境乱民?谁又暗中指挥着他们……那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齐律冷声道。 “是啊,我们只是胜了一场,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 齐律冷笑着点头。即然踏出了第一步,再多行几步也便无关轻重了。他没有楚晔那么崇高的理由,他之所以不惜手染血腥,不过是因为他的小姑娘还在城中,便是拼上他的命,他也必不让北境这些乱军跨进城门一步。 要想跨进城中一步,需趟过他的尸体。 这是他的坚持。 *** [最近天天医院家两头跑,累成狗了。大概还得住一个星期,而且很悲剧的是,我家亲戚那种病属于冬季时常反复的,去年一年住了八次医院,今年这才是第三次,恐怕以后的三四个月里,我经常得住医院跑。 想着就累,所以最近都是急急赶完就上传。 连说句闲话都没力气了…… 亲们,最近降温严重,注意保暖,有时间来妞文下留留言,我喜欢留言区里温暖如春。么么哒……](。。) 第一百九十六章 性情 第一百九十六章 性情 便是乌镇风声鹤唳,谢珂的小院子却十分安静,不管是服侍的丫头还是守门的小厮,似乎都是得了叮嘱的,应对起谢珂来,脸上都含了笑。 这些人都是齐律特意从北辰关里唤来的,他们到乌镇的前几日她们才急匆匆的赶到,对于谢珂这位少奶奶,丫头们自然是敬若神明。 自家爷那性子,丫头们便是没近前服侍过的,口口相传也是知道几分的。 喜怒无常! 所以对于能让爷性情从老虎变家猫的谢珂,在丫头们口中简直是仙女般的人物……见过谢珂的无不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百炼钢化成绕指柔不无道理。大败北境乱军的消息很快传扬开来。 便是在屋中养胎,谢珂也能听到街上人们欢喜的叫嚷声。 百姓们虽然没有看到攻城战的惨烈,可那来自城外的惨嚎声,几乎让所有乌镇百姓的心高高提起,生怕城门被破,而那些原来算是他们‘兄弟’的人疯了似的来杀他们的妇人孩子,抢夺他们的粮食。 幸好,真的是幸好,幸好守住了城门。 百姓们只知道首领是一个漂亮的年青男子,至于他是姓了齐还是姓了楚,又有谁会在意呢? 只要他们有粮吃,他们的女人孩子能活命,不管谁当这乌镇的头领,他们都会效忠。何况还有大鹰头领在,大鹰在这里简直是声名远播。因着有大鹰在,初时的怀疑和忐忑渐去,直到确信乱军已溃败,百姓们这下算是彻底的相信了这个送了他们粮食果腹,让他们不至于饿死的京城来的主子爷。 大鹰头领唤他‘白衣阿郎’…… 取胜的消息传来,丛蕊看起来十分高兴,出出入入的脚步轻快,一扫近日来的wei蔫之态。 谢珂觉得好笑,真是当局者迷。不过这种事情,姑娘家总归脸皮薄些。 “少奶奶。二爷回来了。”才说到丛蕊。她的声音便从院外扬起,调子脆生生的。帘子挑起,齐律迈步进屋,齐律身后…… “少奶奶。”贺章上前行礼。 “贺统领也过来了。丛蕊。给贺统领上茶。”谢珂吩咐完。面带笑意的看向齐律。少年显然换了衣衫才归,白衣不染纤尘,谢珂的心不由得一紧。想到那些隐约入耳的惨叫声哀嚎声。 少年定然会身先士卒的。 他有没有受伤? 只是当着贺章,谢珂不好表现的太过,只是上下打量了齐律,见他衣袍整齐,一头青丝束在脑后,人显得十人ting拔清贵。 谢珂提了一日一*夜的心终于缓缓放下。“……累了吗?”其实谢珂有太多的话要说要问,她想问一问这一仗他打的是不是艰辛,想问一问敌人最终有没有不顾一切的拼命,想问一问四个城门防守怎么安排的,将士们最终伤亡如何,可是真的见到他,她想来想去,竟然只问出这淡淡的三个字。 齐律唇角勾起,笑的十分开怀。 他的小丫头果然十分与众不同。不问胜负,不问伤情,甚至不关心他这番辛苦最终却是竹篮打水…… 只是柔声问他可累?他自然是累极的,只是见到她,所以的辛苦疲惫似乎都一扫而空,于是齐律笑关摇摇头,将谢珂拉到身旁落坐。“别总站着,当心累坏了身子。” 战前与楚晔那番话,终究上了他的心。 他也会恐惧,会惊慌。 便是面对北境数以万计的乱民他都不曾这般心慌过。“我听丛蕊说你昨晚没有睡好?有没有哪里觉得不适?要不要唤了林长源来……”其实齐律自己医术也不俗,当初他可是曾亲手给谢珂开过补身子的方子。只是因为在意,他变得不相信自己,这大体上和近乡情怯差不多。 谢珂笑着摇摇头。 “哪里便那么娇贵了,我很好,也没感觉哪里不舒服,倒是你们……累了一天一*夜,还是早些歇息吧。贺统领,你要不要留在这里歇息一晚,我让丛蕊给你收拾一间空屋子,”贺章本想摇头的,因为他觉得自家爷绝对不会喜欢他在这里煞风景。 可是…… 鬼使神差的,贺章竟然点了头。“那就有劳少奶奶了。” 谢珂笑笑,唤了丛蕊进来。 贺章和丛蕊一前一后挑帘而出,望着那二人的背景,不仅是谢珂,便是齐律都微微蹙了眉。随后侧身问谢珂。“你说贺章那小子是不是看中了丛蕊?”齐律在这方面不是个细心之人,即使连他都看出了端倪,想来这贺章该是表现的十分明显了。 “这种事谁又能知道。” “宝姐儿,这事不行。”这本是贺章的私事,齐律本不打算掺和,只是因着谢珂,他也不能置身事外,眼见着谢珂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