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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朋友,他也很敬重龚叔。明天的拜堂,就由你们坐主位,可以吗?” “当然好啊。我将羽轩也看成自己的孩子,只要他不嫌弃就行。”钟玥笑着道。 “他才不会嫌弃呢。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不过,他这次难得羞涩一回,不好意思和你说,让我来做这个说客。”张晓茹说道。 钟玥闻言,不禁笑了笑,“那我一会儿去找他聊聊,看看他是不是还羞涩着呢。” 张晓茹不由乐出了声。 - 结婚的场景都是相似的,热闹欢庆的气氛,也是一样的。 可是,人们还是乐此不疲地准备结婚,参加婚礼,看到新郎新娘,还是会爆发出欢乐的欢呼声,为他们鼓掌,祝他们幸福。 因为是在村里,结婚的气氛比在城里面更浓烈,也更加的喜庆,这一场婚礼,几乎全村的老小都来围观。 从白羽轩来接亲,到放鞭炮,还有撒喜糖,村民的欢呼声都是一浪高过一浪,愈来愈热闹。 张晓茹觉得自己面对周围人的恭喜和祝福,一张脸都要笑抽了,最后都要僵硬的动不了了。 等到白羽轩来到她面前,笑着牵住她的手的时候,张晓茹忽然有点想哭,不是想笑了。 “我们去拜别爸妈。”白羽轩握紧她的手,笑着低声冲她说道。 “嗯。”张晓茹听到他这话,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崩塌,流了下来,白羽轩伸出手,为她抹去眼泪,轻声: “哭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不哭的吗。” “……控制不住。”张晓茹抽噎了一声,也没想控制情绪,等走到父母面前时,她用力的一跪,抽噎着喊了声爸妈,就说不出话来了。 “大喜的日子,不哭了啊。以后你和羽轩好好过日子,妈也就放心了。”张母弯腰,红着眼眶,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温柔地嘱咐道。 张晓茹不断地点头,然后仰着头看向父亲,双手握住他的手,哽咽地道:“爸,我舍不得你。我不想离开你,你也别离开我好不好?” “傻闺女!”张父冲她一瞪眼,虎着脸说道:“爸就陪你走到这了,剩下的路,让羽轩陪着你走。只要你不是自个,爸就放心了。” 张父今天的精神很好,说话也中气十足的,张晓茹瞧着他,觉得好似又看到了他几年前的模样。 那时候,他还很硬朗。 “爸,我会好好陪着晓茹,陪着她一直走下去,我会一直护着她!”白羽轩认真地承诺道。 “好好好。”张父笑着点头,“快,快起来吧,去那边拜堂去,可别误了点。” “爸!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下午就回来陪你!”张晓茹抓着他的手说道。 “你这孩子,高兴傻了是吧。下午咋能回!”张父又瞪眼,“我好着呢。你后天回门再回来,羽轩,你看着她点,别让她乱跑了。” 白羽轩不禁笑了,周围的人也是一通笑,就连张晓茹也是破涕为笑,抹了抹眼泪,从地上站起来,故意气哼道: “哼,我明天就回。你就是嫌弃也不行。” 张父一脸无奈,众人都发出善意的笑声。 就在这些欢声笑语中,白羽轩背着张晓茹,慢慢地往院子外走,张晓茹趴在他背上,等走出院子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 父亲和母亲也都在看着她呢,目光是那么的专注,也是那么的不舍。 张晓茹在这一刻,忽然间有种感觉,她嫁人了,也就意味着她真的长大了,离开父母了,也要有属于自己的家了。 一个属于她和白羽轩的新家。 ☆、767.第767章 要走了 等迎亲的队伍都走了之后,院里围的村民也三三两两的或是散了或是跟着队伍一起去镇上。 在镇上会摆三天的流水席,谁想去都行,随便吃。 大家都喜欢凑这个热闹,沾沾喜气啥的。 张宸毅和张家明作为娘家大哥和弟弟,自然是陪着一起去镇上了,龚香琴和付佳妮都没跟过去,在家守着张父,还临时在医院叫了个医生过来,专门守着张父,就怕再发生那天的事。 他们都不敢就留张母一个人看着他了。 “爸,你累了吧?我扶你去床上躺躺,睡一会儿。”等人都走了,院子里从喧嚣变成了安静后,龚香琴关切地问张父。 “嗯。”张父轻轻点了点头,腿脚有些颤颤地站起来,龚香琴和付佳妮赶紧去扶他。 “瞧,咱们多有福气。儿媳妇个个都这么漂亮,还有孝心。”张母在一旁看着,不由乐呵呵地开口道。 张父咧了咧嘴,扭着头,看了一眼龚香琴,还有付佳妮,笑着点了点头。 是啊! 有福气! 他也能放心了!放松了! 张父走到床边,累的大喘一口,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而且,还咳出了不少血,将龚香琴他们都吓坏了,赶紧喊“医生!!” 张父之前肺就很不好了,近期,肺更是衰竭的厉害,刚才他又那么强忍着,中气十足的讲话,所以,一时间,才会如此的严重。 “他爸!你咋样了啊!你不能有事啊!咱闺女可是连堂都没拜呢!你要是敢将这件喜事变成丧事,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张母更是脸色巨变,她扑到床脚,看着医生进行简单的抢救,哭喊着冲张父一阵又喊又叫,有恳求,也有威胁。 她怕啊! 龚香琴捂着嘴,浑身颤抖地站在一旁,努力让自己不要慌,不要乱,更不要无用的哭喊,她相信公公一定可以挺过来的! 一定不会有事的! 付佳妮就算是个女强人,可是,她也应付不来这样的场面,她无助地抓住龚香琴的手,半靠在她的身上,希望从她这里可以找到一点支撑。 她的脑子一片混沌,想了各种各样的东西,而最后她的念头是家明该怎么办?他怎么能够接受这一切,承受这一切。 他一定会哭惨的。 各种心疼充斥着付佳妮的内心,对死亡之前从来没有细想过的她,第一次觉得敬畏,觉得可怕。 而龚香琴则是在纠结,要不要呼机呼叫他们,要不要让他们回来? 她一遍又一遍地问医生,“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一定要想办法让他挺住!挺过去!” 终于,经过了仿若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医生做完抢救,微松了一口气道:“没,没事了。老爷子挺过去了,暂时没事了。” “真的?真的没事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