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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开庭么?比如我和陆行远的官司,你知道的,那房子是我爸出的钱。” 晚饭之后,我去了南音的房间,她正坐在垫子上练瑜伽,整个人十分诡异的摆出了各种造型。 听到我的话,她悠悠的转过脑袋,眼睛瞪得浑圆,一副你终于开窍了的表情。 “理论是不能,不过这年头有钱。”她顿了顿,随即又道:“这样,你的房子就当是卖给我了,你把复印件和房本给我,剩下的事情我来办。” “只是顾凉,你想清楚,你要去哪个国家,还有就是走了,短时间就别回来了。” “回来?”我勾起唇角,脑袋一幕幕回忆几乎没什么开心的事情。 “嗯,我去法国吧,美国那边,我妈和我哥在。”我沉吟了片刻,果断的下了决心。 这几天我查了大量的资料,正如南音所说,那个江家并不是什么好鸟,如果我真的留下了生孩子,哪怕是有冯以轩保护,这孩子恐怕也不会养在我身边。 算了,不想了,他若是真的在乎,又何必说那些一直都在伤人的话。 幕然间,我忽然想透彻了,他,不过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代孕mama。 至于家人,想想上辈子那些事,母亲,哥哥? 真是抱歉了,我不想做樊胜美。 “你想清楚就好,不过我办事也要几天时间,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别出门了。”南音将自己的腿从空中放下,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一双黑瞳静静地注视着我,许久之后,她抬起手臂,轻轻的将我拥入怀中。 两个瘦弱的身躯抱做一团,在这脆弱的阳光下,温暖着彼此。 我想到了当年,我被冯家那500万砸的头破血流时,也是这般在午夜被南音捡走。 我忽然无比庆幸,有时候爱情,真的没有友情让人心安。 我又在家呆了几天,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她把一个牛皮袋子丢在我的面前。 “所有的资料,给你联系了一家语言学校,顺便去修个硕士回来吧,还能帮我。” “好。” “你的房子我找人估了价,卡里面有320万,相信够你和孩子生活了” 我点点头,直接将所有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直到走到机场,听着飞机起飞的轰鸣声,我感觉,似乎这才是真正的重生。 ☆、029很重要的朋友 南音抱了抱我,把我送到安检入口才离去。 攥着机票,只觉得一直压在身上的那块石头消失了。 我不知道冯以安到底去哪出差了,反正我是做贼心虚,换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一切都是崭新的一切,哪怕连身份证也一样。 也从而认识到了,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公平,有钱,有权,改名换姓也并不是不可以。 我知道自己的房子远远不足那么多钱,只是南音的心意,我也只能等以后来报答了。 为了不让我被人找到,我的新号码没有任何人知道。 一切都很顺利,我从商城上了飞机,在上海中转法航。 偌大的国际中转贵宾休息区,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人。 眼见得就要登机了,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剧烈的脚步声,我抬起头,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今天出门前,南音一定要请化妆师给我点满了麻子还往我让我穿的极其臃肿。 饶是如此,冯以轩还是大步流星的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推了推自己的墨镜,转身朝着登机通道而去。 许是人多的原因,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我面前,语气疏离而又平静。 “这位女士,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猛然一怔,我下意识的想要摇头,随即想到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子,怕是我妈都不一定认识。 攥着几片的手又紧了一分:“不好意思,我赶飞机。” 说罢,我便继续朝前走,奈何这人就像是平移了一般,死死的卡在我面前。 “那我能看一眼您的机票么?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和我一个朋友特别的像。” 朋友么?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又变成朋友了? 不过也不重要,反正我都要走了。 “朋友?” “是的,很重要的朋友。” 我垂目,用余光扫视的周围,他带的那些西装大哥都已经朝着我围了过来,看那架势,似乎只要男人的一生吩咐,我就会被抓走一般。 “你看吧。” 我轻声道,把机票和护照递了过去,男人的平坦的眉皱着一起,愁绪在那眉目之间久久未曾化开。我的心跟着起了波澜,很快便又释然了。 “谢谢,抱歉,打扰了。” 在我发愣的时间里,他已经把护照还了回来。 我微微点头,不再看他,转身朝着登记口走去。 心中复杂万千,说不出难受还是开心。 庆幸的是我可以离开了,无奈的是,他没有认出来我。 在回廊尽头,我忍不住回头,让我意外的是,男人并未离开,而是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默默的凝视着前方。 嘴角勾勒着一抹我读不懂的笑容,他这是在开心吗? “女士,请您登机。” 漂亮的空姐温柔道。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爱过,也伤过我男人。 无比决绝的走进了飞机。 飞机很准时的起飞了,我的位置靠窗的,旁边坐着一位和蔼的老太太,在听闻我怀孕之后异常热心的给我科普着相关知识。 一切,都结束了。 关于冯以安,我只留下了孩子和那枚白金戒指。 ☆、030孩子在七年前就流掉了 求追书丫 7年后。 我终于读完了博士,拿到了商科和文学的两个学位。 谢绝了导师的邀请,毅然踏上了回国的道路。 很多人不理解,我为何要那么费劲的修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专业,他们不知道,一来,我是想要报答南音当年的帮助。二来,是我真心喜欢写作,想要在书中记录些什么。 刚到法国的几年,我惶惶不安终日,总觉得江家和冯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抢走我的孩子,无数次在梦中,还会梦见陆行远和陆母,在梦里对我上下其手。 好在这一切都随着顾念不断长大而满满好转。 看着聪明的儿子贴心的替我将防晒等一切生活用具收好,我忽然觉得,前世受的种种磨难,今生已经都以最好的福报还给了我。 “凉,在那边乖乖等我,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去找你。”蓝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无尽的温柔,男人轻轻在我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满是不舍。 我点点头,看着面前的Alst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