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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大狗一样蹭了蹭,不满地哼哼:“俏俏,怎么办。” “之前回不来,见不到你很难受。” 他继续蹭了蹭,发梢几乎顺着动脉挠进林俏心底。 “现在每天能见到……也很折磨。” 是一种深重的折磨,无法时时刻刻腻着的折磨,腻着的时候,是一种无法把她深藏于骨血的折磨。 林俏顿时无奈又好笑,拍了拍他的背,像是安抚。 “好了,去下洗手间……我们回去了。他们等的久了,又要乱讲了。” 埋首着的男人顿时不满了,他倏地抬起头来,眼眸里是不满,说话理直气壮的,还蛮横。 把火气全发到了包厢里无辜的吃瓜群众身上。 “怎么了,我跟自己女朋友出来下,谁敢管?” ……倒也是,谁又能管得住他。 好容易才哄好了郑朗宴。 林俏绕到一边去洗手间。 转角的时候,侍应生刚好推着一个巨大的蛋糕推车过来,林俏有些出神,闪避不及,差点直接撞了上去。 旁边刚好也绕进来一个男人,眼疾手快的拉了林俏一把,让她和蛋糕双双幸免于难。 林俏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回过神来,赶忙抬头道谢。 对上男人的瞬间,她愣了一下,直到男人低头问她一句“没事吧”,她才回过神来。 林俏的手臂从男人手中挣脱出来,摇了摇头,低声说:“谢谢。” “不客气。” 男人穿着银灰色的西装,脸上的表情格外清冷,眼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笑意,未达眼底,反而觉得疏离。 说话时的嗓音像是冰块磕进玻璃杯,突然凛冽的撞击。 他的目光在林俏脸上停留一瞬,忽然别有深意地弯了弯唇角,移开视线,向她身后走去。 推着蛋糕车的侍应生也终于回过神来,对着林俏不停道歉,直到林俏说了无数遍没关系之后,才推着车子向林俏身后去。 林俏跟着回过身,那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了某包厢门口。 再回到包厢,褚刚他们又闹着折腾了半天才散。 几个人在酒店外等车,夜风带着凉意吹过来,稍稍吹散了身上的热气。 郑朗宴眼神慵懒地微眯,大半个身体懒洋洋地靠在林俏身上。 有些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带着酒气和郑朗宴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 他搭着林俏的肩,似乎带了些困意,脸时不时就想要埋进林俏脖颈里嗅嗅,像是撒娇讨好一样,含糊着喊她:“俏俏。” “你撑一下,等等车到了就送你回家了。”林俏帮他顺了顺有些乱的头发,柔声安抚他。 郑朗宴却有些不满了:“那你呢?” 林俏有些好笑,回答:“当然也回家。” 又要分开。 男人似乎是有些不满又委屈了,没有立即接话。 郑朗宴又在她脖颈间蹭了蹭,忽然闷着嗓音问了一句:“俏俏,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一起回家……” 夜风刚好拂过,林俏顺着人们的指点望过去,灯火阑珊处,最高的那几栋楼外明白的写着郑氏的名字。 她手中的动作继续,闭着嘴移开目光,没有回答。 —— 孔祁这两年变得雷厉风行许多。 说是要搬回别墅去,林俏待在家里不过一周,他提前两天就找好了搬家公司,东西收好,跟着一家人真的迅速搬回了久违的别墅。 别墅里提前找人打扫过,很干净。 林俏进去的时候,东西大多已经安置好,她拿着自己的一小箱东西回原来的房间,看着地上熟悉的粉色帐篷和暖黄色的灯愣了一下。 熟悉的温暖场景,让人一瞬间有些恍惚,好像时间一下回到从前,这几年什么都没有发生和改变。 放下箱子,林俏走了出去。 顺着走廊扶梯望下去,孔尚新正在客厅一角摆弄着刚刚搬进来的花盆,林知遇在他身后默默看着,忽然抬手抹了下眼眶。 孔祁刚好从身后的房间出来,喊了林俏一声。 林俏回头,眼眶也跟着有些温热。 她应了一声,看着孔祁沾了些灰的额角,抬手帮他擦去,忽然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你,哥。” 孔祁的目光闪了闪,很快躲开来。 他面上依旧挂着儒雅的笑,避开林俏真挚感动的写满谢意的脸庞,招呼她下楼:“走了,还有点东西要弄进来,我们一起把客厅收一下。” 重回别墅。 全然不同的心境和感受。 林俏看着孔祁高大的身影向楼下去,好一会儿才舍得走进这副美得不真实的画面,跟着彻底融入进去,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 在b市呆够了一周,林俏和郑朗宴相携回了c城。 正处于宣传期。 陈让联系了她,让她接下来几场通告也尽量跟着。 虽然不走流量路线,但作为女二,宣传期不出现,实在容易让人印象不好。 林俏点头答应。 多数时候,她有空就留在学校写论文,和导师沟通过后确认了方向,就开始疯狂收集资料。 郑朗宴在c城有一处别墅,他回来后一直住在那里。 相比刚回国,他空了一些,时不时就往林俏这边跑。 星联大多数工作重任全都压在段毅格肩上。 段毅格叫苦不迭,只能时不时电话里对着林俏抱怨,让她偶尔冷落下郑朗宴,别一天天的就跟个热情的大金毛似的往林俏身上扑,工作都不顾。 这个形容,林俏觉得实在有趣,段毅格千万叮嘱不让她告诉郑朗宴,他们在背后都是这么打趣他的。 为了照顾下段毅格的情绪,林俏不忙的时候还是去星联“坐班”,端着电脑在一边查资料看剧本,郑朗宴就在自己那里安分的工作。 手边的水杯空了,林俏刚准备起身倒水,忽然想到段毅格之前的话,她瞥一眼刚刚偷偷看她被抓包的郑朗宴,开口喊他:“郑朗宴。” 郑朗宴几乎是立刻抬头看了过来,眼里带着别扭和热切:“俏俏,怎么?” 林俏抿着唇,抬手指了指空了的杯子:“水。” 郑朗宴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长腿一伸站了起来,端着她的杯子,迅速地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温水回来。 放在她桌边,高大的身影戳在一旁,就不肯走了。 林俏扬着头看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