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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相对不说,还在柳倾和的主导下彼此探索了一番, 虽然没有太过深入, 却也不比以往了。 贺兰叶目光呆滞:“早。” 柳倾和笑眯眯凑过来在她嘴边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搂着她蹭着她的下巴,好似一只奶猫偶尔粘人般的可爱。 贺兰叶想了想,把手搭在了柳倾和赤|裸的后背上,目光一转, 就看见了他肩膀上一圈圆润的牙印。 她抿了抿唇, 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两个人在床上又腻歪了会儿, 可不敢再继续睡下去,赶紧儿起了身洗漱一番,好赖赶上了午膳。 平氏那儿素来是不细问贺兰叶这边的, 顶多就随口一两句,贺兰叶内里心抖,外在还是很绷得住,三言两句就带了过去。 若是平日,柳倾和一般都会趁着贺兰叶去前院的时候,回去后头一个人待着,也或许不是一个人待着,但是在明面上,贺兰家的新太太,最是爱清静不过的。 今儿就不一样了,柳倾和腆着脸硬生生要跟着贺兰叶进去前头院子里。 贺兰叶哪里许他跟着来,且不说有些事情不能给他听着,单纯他现在是女儿家的身份,就没有出来和一众镖师待在一起的道理。 贺兰叶拒绝的利落,柳倾和撒娇也换不来她的心软,只能闷着气独自离开。 目送柳倾和回去后院,贺兰叶才抹了抹不存在的汗珠,吐了口气。 这会儿她可不能让柳倾和在她忙正事的时候出现,没得影响了她。 万仓镖局在临阳几个月的时间,凭借着之前的威名以及贺兰叶在临阳城中吃得开,分局已然开的有滋有味,迎来客往的大小商户之外,不乏诸多小官小吏。如今镖局手头最大的一单,就是来自将军府的镖单。 宋家已经把单子送了过来,如今派人将二十箱的运送货物一车车拉了来,贺兰叶正带着人一一清点对照。 从主家那儿收到的什么,要经过三方在单子上签字画押确认,以免中间造成什么问题找不出根究来。 贺兰叶做这一行时日也长了,认真细心自然是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疏漏。好在宋家送来的东西与镖单上全部对的上,检查也未发现任何问题。 贺兰叶起初还当是自己多心了,收起了单子将货物准备好装了车,盘算着宋书皓的用意。 那头宋家派来的看守的壮汉亲眼看着她点了货,粗声粗气道:“收好了我就走了,日后有问题,可是要来找你的。” 贺兰叶收起心思,淡声道:“自是如此。” 送走了宋家人,贺兰叶面对一山的货物,只令几个手下来一一对照做了不易察觉的记号,重新装了车。 宋家给了五百两银子的镖资,算得上是丰厚,只是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必须早日出发,要赶在公主仪仗抵达南荒之前,送达到边境的敷兆城。 镖局的行路比不得走官道的公主仪仗,再加上各种境遇,按照宋书皓的意思,是让贺兰叶不日启程,先于公主出嫁仪队而行。 贺兰叶听了他的意思,看在随着镖单送过来的三百两定银上,欣然接受。 此去南荒,怕是一两个月的时间都要耗进去,她一离开,柳倾和也要随队而行,没有了当家做主的人,临阳家中就是个问题。 贺兰叶饭都来不及吃,抓着家中镖师们,策划了半天,留下两个能主事的,但凡来了些生意也不至于被推脱了去,好赖给家中一些收益。 这头一忙起来,贺兰叶就忘了那头,等陪嫁侍女过来说,柳姑娘身体不适,要回柳家休养。 一般新妇出了嫁,极少有回娘家的。可柳倾和不同。一来他是低嫁,贺兰家中没有一个人对他的自我行为有异议;二来平氏知道他不是自己家儿媳,算是半个女儿,本就不是贺兰家人,想要回家也并无什么,每每都应了。 这次也一样,柳倾和一提出要回家,平氏只当是因为贺兰叶又要远行的原因,怕他在贺兰家无聊,回去也好。平氏还怕他不开心,给柳家准备了不少礼物,令贺兰叶亲自送柳倾和回去,以免让外头说笑了柳倾和去。 柳倾和说要回柳家,贺兰叶知道是为他接下来做准备,自然是配合。 她忙到一半被抓回去换了身新衣裳,陪同梳妆过后的柳倾和一同乘马车去柳家。 忙着没有心思想也就罢了,眼下两个人面面相对,昨夜的一些记忆又浮现在眼前。贺兰叶多少是有些尴尬的,尴尬之余,也庆幸还好今儿柳倾和就回柳家了。 比起贺兰叶,柳倾和委屈大发了。 昨儿难得有了点突破,他还指望着乘胜追击,一举拿下,不料几个时辰前得到消息,令他即可准备。 公事不得延误,任由柳倾和多么委屈,也只得忍着。 此后一别,可是三两个月…… 柳倾和心痒得紧,只在屋中,还有一二侍女,他只能装模作样,收回几乎要吞噬人的眼神,硬是憋到了马车上。 贺兰叶扶着柳倾和前脚上了马车,自己后脚刚一上去,车帘还未完全落下,里头猴急的柳倾和已经一把揽住她,唇急急地迎向了她。 贺兰叶刚上马车,就发觉了柳倾和灼热的目光,果不其然,还未站稳就被按进他怀中肆意掠夺。 “贺兰……” 柳倾和搂着她的手也不安分了,上下滑动着,试图往她衣裳里头钻。 贺兰叶跨坐在他腿上,自然感觉到他的急迫,却挣扎着按住了他的手,移开唇,无奈道:“衣裳不能皱。” 好歹是要去他家中,这家伙,怎么就急成这样。 柳倾和眼睛一亮。 贺兰叶后背一凉。 马车走了一路,贺兰叶提心吊胆了一路。 她从未想到,自己还有被人武力胁迫的一天。 全然无力抵抗的过程,对堂堂万仓镖局的局主来说,简直是耻辱啊。 贺兰叶眼神溃散,靠在柳倾和怀中无力叹息。 纵容这一次,只怕日后就难以收管了。 这会儿了贺兰叶才不由庆幸,还好,他们之间要分开几个月,希望能把他这股子火压住,最好压没了。 垂涎美色这种事情,一个人积极就行,他比她还积极,就让贺兰叶觉着,被垂涎的是自己,一下子就别扭了。 马车很快抵达了柳家后门,早早得了消息的柳夫人含笑相应。 这种时候贺兰叶本该与人见礼才是,只是刚刚柳倾和做得过分了,她脸皮还没有厚到能下车去见人,等柳倾和下了马车,才在马车内给柳夫人问了好,推说病中不易见人。 柳夫人自然没有不满,扫了眼眸中含着餍足的儿子,虽有不解却也没有问,只隔着马车相互问了好。 失礼人前这种事情贺兰叶也不想的,只是她到底这种事情上脸皮不比柳倾和,尴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