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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朝八阿哥颔首,十三阿哥朝八阿哥拱手行礼。 虽然与十四阿哥闹不愉快,不过那也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四贝勒可不打算将事闹到别人面前去。于宫中皇子而言,不是同胞兄弟不是亲近感情好的兄弟那都是外人。 “四哥可也是要往乾清宫去,一同如何?” “八阿哥,别管他们,咱们先走。” 八阿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邀四贝勒等一起走,不过十四阿哥可不想与四贝勒两一起走,他拽着八阿哥便要先走。 “十四弟等等。” “不用等,咱们快走。” 八阿哥拍了一下十四阿哥拽着他的手,不过十四阿哥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八阿哥无奈只能被拽着走了。 八阿哥和十四阿哥走在前头,四贝勒和十三阿哥也跟在两人身后,四人又在乾清宫门外遇上从西边过来的九阿哥和十阿哥。 兄弟向个向兄长行礼,九阿哥看到四贝勒那张冷脸,登时也冷着着冷哼一声,甩了膀子先进了宫门。 宫里头热闹,宫外也一样热闹。 因为过节得了赏赐又加菜,府里的奴才和莞容阁的奴才都非常高兴,不过因为妧伊坐月子,莞容阁又有个刚出生的小阿哥,莞容阁的奴才可不敢大声喧哗。 然,即使奴才们没有喧哗,这一天也静不下来。 华人逢节祭拜祖先的传统一直没变过,这祭拜祖先就少不了放鞭炮。贝勒府虽占地广阔,妧伊也在深宅内院,但却依旧能很清晰的听到放鞭炮的声音。 从第一鞭炮响了之后妧伊就醒了,怕吵着孩子,妧伊一直将孩子抱在怀里。 孩子和生母之间有天然的亲近,孩子在生母怀里更有安全感。刚出生的孩子得多吃多睡才能长大,妧伊担心孩子离开她后会没有安全,即使奶嬷嬷来了,妧伊也没让奶嬷嬷将孩子抱走。 “宋嬷嬷,你留下。石榴你先带奶嬷嬷出去安排。” 妧伊让石榴将奶嬷嬷带出去只留下宋嬷嬷和杏果,随后又吩咐杏果去拿吃食,屋里便只剩她和宋嬷嬷两人。 “不知格格有什么吩咐?” 宋嬷嬷听妧伊让她留下心里不觉疑惑。 “我昨儿突然生产,生产后又疲惫一直没有问。昨儿听说我突然早产是因为中了秘药的缘故,宋嬷嬷,贝勒爷可有查出我是在何处中的秘药,又是谁给我下的药?到底是谁想害我?” 妧伊盯着宋嬷嬷问。 “格格,这事奴才也不知道。奴才昨儿一直在产房内,等出去后不一会主子爷和福晋格格们就离开了,至于有没有查,事情是怎么回事,奴才也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奴才呀。” “你也不知道?” 妧伊盯着宋嬷嬷看,显然不太相信宋嬷嬷的话。 宋嬷嬷被妧伊盯着看,看着她心里突突直跳。 “奴才真的不知道。” 妧伊盯宋嬷嬷好一会才移开,宋嬷嬷惊得出了满额冷汗。 “宋嬷嬷,你觉得会是谁想害我?” 妧伊凝眉寻思。 宋嬷嬷也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想到什么便向妧伊说道: “格格,奴才觉得安格格嫌疑最大,这几个月来只有安格格常来,尤其是最近几年更是日日来,奴才一直觉得安格格她不怀好意。格格,您可别忘了昨儿安格格还伤了您呢。奴才猜会不会是那时候安格格给您下的药。” “安氏?应该不会吧。安氏看起来可不傻。” 妧伊不觉得是安格格。 安格格又不傻,她日日来她这,不管妧伊出什么事她的嫌疑最大,她又怎么可能对妧伊下手。 毕竟昨日她已经请了太医,太医也没查出有问题。妧伊并不担心太医会被人收买,毕竟给她保胎可是贝勒爷亲自吩咐的,想来太医还不至于敢对贝勒爷的话阳奉阴违。 不对,或许有可能是安格格将计就计,瞒天过海呢。 她的伤口是没有问题,但若是其他的呢。 想此妧伊忙问宋嬷嬷。 “嬷嬷,我昨儿盖的被褥穿的衣裳呢?” 她刚生产完坐月子,原先屋里被褥床单什么的都换了新的。 “昨夜换下了,今日桔儿已经将您的衣物和被褥送去浣衣房那浣洗去了。”宋嬷嬷照实回答,正说着突然猜到妧伊的意思。 “格格您的意思是那些被褥……” “若是安氏真对我下母子泣的药,那药一定是昨天下的。” “昨天安氏与我拉扯,若是她那时下的药,药或许有撒在被褥上……” 妧伊还没说完宋嬷嬷慌忙说道:“那一定是了。被褥才刚送去,或许还没有浣洗,奴才这就去浣衣房将被褥拿回来。” 宋嬷嬷说着转身说冲了去,妧伊也不拦她,妧伊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安氏下的药。 怀里的小阿哥蠕动着小嘴,一副快要醒来的样子,妧伊看了一下发现小阿哥尿了,赶紧给小阿哥换了尿布。 尿了一泡之后,小阿哥也饿了,妧伊又亲自给小阿哥喂奶。 看着怀里使劲吃着奶的儿子,妧伊脸上浮起慈爱又幸福的笑容。 “儿子,你放心,额娘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想害你的人。有额娘在,你别怕,额娘一定会保护你,让你平安长大的。” 小阿哥吃完奶,杏果端着燕窝粥进来了,燕窝粥是用乌鸡汤和碧梗米再加燕窝熬成的粥。这样的补品妧伊也是在升了格格之后才吃上的。 哄小阿哥睡着之后,妧伊用了两碗燕窝粥。吃了粥妧伊和杏果聊了几句,又想之前收着的两个瓶子便拿出来让杏果放到桌上的锦盒里。 杏果收拾盅碗出去,随后宋嬷嬷也回来了。 第60章 直到夜色降临时四贝勒和四福晋才带着两个孩子从宫里回来。 因为是过节, 从宫里回来之后,又在正院设宴,府里的大小主子都聚在正院用膳, 算是一家人团聚了。 这般在正院设宴,府里大小主子聚在一起用膳也不是常有的,只有年节或是一些特殊的日子才有的。 因为在宫里的事,不管是四贝勒还是四福晋心情都不怎么好也兴趣不高。不过四贝勒一向冷面, 不是了解他的人很难觉察出他的情绪。而是四福晋最是注重名声和在府里的威望, 而且事关宫里她也不可能将心思情绪摆在脸上。即使心情不怎么好,四福晋脸上神情依旧是得体端庄。 其他侍妾格格愣是没发现夫妻心情不好,就是平日里四贝勒的解语花李格格也没发现。 膳用得差不多时, 李格格突然说道:“爷, 今日二阿哥睡醒后四处张望, 也不知是找什么便哭了起来, 不管伺候的奴才伺候的奴才拿什么东西都哄不住。婢妾原以为是二阿哥找大格格呢, 便跟他说‘阿玛带着jiejie进宫了。’”二阿哥一听婢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