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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贝勒爷……” 汪雪兰歇斯底里。 见汪雪兰如此,福晋眼眸突然铮亮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没给妧伊开口辩解的机会,福晋便道:“贝勒爷,既然汪氏敢这么说,爷何不将那侍卫传来,让侍卫与郭氏对质。是与不是,对质过后便能知道。如此岂不是更好。” “福晋说的在理,还是将人传来对质一番,若不是也正好还郭氏一个清白。” 李格格突然接福晋的话,一改之前的态度,也不知她心里在算计什么,看着妧伊的眼睛目光闪烁。 或许四贝勒爷也想知道,所以四贝勒叫高无庸领着汪雪兰的丫鬟翠莲去指认汪雪兰口上所说的与妧伊通/jian的侍卫。 按说翠莲去指认jian/夫,妧伊该紧张才是,可是妧伊却是半点也不紧张。 妧伊这般神情落在福晋眼里,福晋的眼神再次阴沉下来。 妧伊没有立即辩解,福晋却又道:“爷,方才郭氏提议请太医来给她诊脉,何不派人进宫去请太医来给郭氏看看。若真如郭氏所说,郭氏怀孩子也没请过平安,正好让太医好好给郭氏和腹中的孩子看看。” 福晋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四贝勒的神色,四贝勒沉默一会便同意了福晋的提议。 “那就照你说的,派人去请太医来。” “是,妾身这让人进宫。” 四福晋招来林嬷嬷吩咐:“嬷嬷,你去叫安明进宫去请太医来。” “是。” “等等。” 林嬷嬷刚领命妧伊出声阻止。 “怎么?你心虚了,不敢让太医看了。” 汪雪兰立即就怼上妧伊。妧伊根本不理汪雪兰,妧伊看着四贝勒爷说道:“还请贝勒爷让苏公公进宫去多请两位太医。奴才僭越,还请贝勒爷责罚。” 妧伊这是是明晃晃的说她不相信福晋,明晃晃地打福晋的脸。 妧伊也不相信得罪福晋,只是关乎自己和孩子的性命安危,哪怕得罪福晋她也认了。 这贝勒府后院的女人哪个不知道,太医院的刘太医是福晋惯用,几乎可以说是福晋的人。若是福晋派人去请太医来,请的必定是那位刘太医。 若是刘太医与福晋串通一气谋害,那她岂不是在劫难逃了。 “郭氏你……” 再三被打脸,福晋已经气得脸色发青。 “求贝勒爷了,求贝勒爷看在奴才腹中孩子的份上。” 妧伊不管福晋,她再次给四贝勒爷磕头乞求。 或许是为了妧伊腹中的孩子,四贝勒同意了。 “苏培盛你亲自去请太医。” 四贝勒叫苏培盛进来吩咐到。 “嗻。” 苏培盛领命出去,正这时高无庸回来了,与苏培盛擦肩而过。 “爷,那侍卫已经带来了。” 四贝勒爷的神情瞬间冷了一下来。 “将人叫进来。” 第33章 听到四贝勒叫人, 妧伊心里一下子提起来, 忐忑不安。 不知高无庸带回来的是谁? 妧伊担心汪雪兰会与其他人串通陷害她。 如果说之前她认为汪雪兰只不过是因为早前她得贝勒爷宠爱而嫉妒她而已,那现在经过今天的事她已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确定汪雪兰对她不仅是嫉妒更多是恨,想要她命的恨。汪雪兰想要她死、 所以妧伊才担心汪雪兰所说的jian/夫会是与汪雪兰串通或是汪雪兰收买来陷害她的。 虽然心里忐忑不安, 但是妧伊感觉到有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脸上, 所以她尽全力不让自己的神情变化, 连目光都盯在一处不敢游移, 就怕被人怀疑。 听到脚步声走近, 那脚步声一步一步就像踏在妧伊心上一样, 妧伊的心跳跟那脚步声同一个步骤, 下妧伊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终于脚步声在她身后停下了,妧伊依旧没有转身扭头看, 依旧垂头跪着, 眼睛看在地上。在其他人看来了妧伊很平静, 不, 是很镇定。见妧伊这般其他人怀疑的心有些动摇了, 尤其是四贝勒。 妧伊很镇定, 汪雪兰却很激动。 “奴才给主子爷请安, 给福晋请安。” 身后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男女的声音都很熟悉, 是汪雪兰的丫鬟翠莲的声音。听到熟悉的男声, 妧伊心里松了口气越发镇定。 四贝勒和四福晋还没说, 汪雪兰已经激动的叫起来了。 “翠莲,是不是他, 是不是这个奴才?快告诉贝勒爷和福晋。” 汪雪兰扭头指着跪在妧伊身后的男子大声问。 妧伊在汪雪兰出声时抬头看四贝勒,果然看到四贝勒黑沉的脸,妧伊心里想汪雪兰这是疯了,嫌命长自己找死呢。 “主子爷,福晋,就是这个侍卫,奴才亲眼看到杏果将荷包给他,就是他和杏果交换了荷包。” 翠莲当场就指认,语气非常肯定。翠莲如此这般,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那荷包高公公已经在他家搜出来了,荷包就在高公公那。” 听翠莲的话,汪雪兰目光盯着高无庸道:“高公公,你还不快将那荷包逞给贝勒爷和福晋。” 汪雪兰竟以命令的语气命令高无庸,四贝勒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高无庸虽不像苏培盛那样跟在四贝勒身边伺候,但却和苏培盛一样都是四贝勒的心腹,而且高无庸还是四贝勒府的总管。整个贝勒府除了贝勒爷之外也只有四福晋能命令高无庸,汪雪兰一个侍妾姑娘竟敢命令高无庸。 不说四贝勒这真正的主子不悦,福晋更是不满。 原本立在一旁的高无庸还等四贝勒询问,汪雪兰这么说,高无庸虽不会听汪雪兰的命令但也开唤四贝勒。 “爷?” “逞上来。” 四贝勒点了点头,高无庸将荷包逞上前放到四贝勒和四福晋之间的桌上,然后退侍一旁。 四贝勒和四福晋两人都看着高无庸逞上的荷包,汪雪兰已经迫不及待的再次跳出来。 “贝勒爷,这荷包就是郭氏亲手做的。就是郭氏让杏果将荷包给这奴才的。” 汪雪兰指着妧伊身后的男子。 “你怎么就知道这荷包一定是郭氏绣的?说不定是郭氏的丫鬟做的呢。” 一直沉默不语的宋格格突然开口问,引得众人看了她一眼。 “郭氏的丫鬟杏果根本就不会女功,怎么可能会绣荷包。这荷包一定是郭氏做的。” 汪雪兰讽刺的看了宋格格一眼,那嚣张的态度差点没将宋格格给气死。 妧伊一直沉默不语,汪雪兰更加张狂。 “郭氏,你怎么不说话,怎么不抬头看看你的jian/夫?怎么?这时候害怕了?” 若说之前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听到汪雪兰说jian/夫时,妧伊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