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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如此浓重。 薛子楚心中一咯噔,“没有啊。”薛子楚也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是不是哪个下人打碎了酒壶,酒味飘了过来。” 听薛子楚这么说,大夫人便不再追问,刚转身走了两步。秦萝大声嚷嚷着,“酒,哪里有酒。来,继续喝,不醉不归。”秦萝挣开丫鬟的搀扶,从躲在的角落里冲了出来。 大夫人见此状,也不走了。薛子楚一时抬起手摸着脑袋,看着一旁的秦萝,给她使眼色,相让她赶紧离开。谁知秦萝道:“啊?酒在你这里?”跑着上薛子楚的身上找酒。翻了许久没有翻着,转身看向大夫人,“是不是你藏起来了?”撸起袖子就去大夫人身上翻找。 秦萝的醉酒样子,把大夫人吓得花容失色。秦萝找不着酒,却也不肯罢休,“说,你这个老太婆把酒藏那里了?” 大夫人一边躲着秦萝,一边让一旁的人拦着秦萝,“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绑了。” 便是有侍卫立刻拿来了绳索要绑秦萝,薛子楚及时求情,道:“娘,万万使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稳定,打滚卖萌求收藏 ---- 第14章 雨夜清音 大夫人气的脸色发白,看着醉的一塌糊涂,抱着柱子总算安静下来的秦萝,“我命人禁了她的足,你怎的又和她厮混到了一起。” 薛子楚道:“娘,你就原谅秦萝这一次吧。她也不是故意冒犯您的,只是醉了。” 大夫人被秦萝如此戏耍,哪里肯容她。留秦萝在府上,无非是期盼着儿子的腿能好起来。如今看来,也是她过于奢求了。命人擒拿秦萝,薛子楚挺身而出,“娘,你就这么不喜欢秦萝?她是你给儿子选得妻子。” “她不配做我薛家的儿媳,不过是为了救你临时找的,今日你便休了她送回秦家。”再说,这也是秦家欺婚在先,如今儿子已醒,便也觉着秦萝无用了。 “娘,我喜欢她,就让她留下吧。”薛子楚恳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母亲。 大夫人以为自己听错了,镇定下来,又询问一边,“你说什么?” “儿子说,我喜欢她。还请母亲绕过秦萝这一次,她冒犯母亲,儿子替她给母亲赔礼。”薛子楚眼神坚定,一点也不像是再说笑,“自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在站起来了,我的心如死灰。是秦萝重新让我找回了笑容,我喜欢她。” 薛子楚滚动轮车,走到秦萝身边,伸手拉过秦萝的手,将她从柱子旁边带走。秦萝挣扎的不愿走,“酒,我要喝酒。”像个撒泼的小孩子。 “好啦,乖,走啦,我们回去。乖一点,就给你酒喝。”薛子楚耐心的哄着秦萝,如此,秦萝才肯跟着薛子楚走。 大夫人看着儿子爱惜的带着秦萝走了,内心五味杂陈。真不知道如此是救了儿子,还是害了儿子。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女子,不知礼义廉耻。但她如今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他如此这样恳求她这个做娘的,她又怎能不同意,可内心又不甘心。 只得暂且如此,这个秦萝,势必不能留在薛府。 薛子楚将秦萝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巧虞,巧虞。”薛子楚看着一旁被人架着再次睡着的秦萝,无奈的摇了摇头。 巧虞正在屋内熏香,听到薛子楚的呼唤,赶忙放下手中的熏勺,“公子回来了。”巧虞兴奋的跑了出来,瞧见一旁的秦萝,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住。 薛子楚道:“去把床铺收拾一下,让少夫人休息。对了,还有,给她换洗一下。” 巧虞皱了皱眉头,“公子,她......”巧虞知道秦萝是谁,只是大夫人把秦萝禁足,禁止接近薛子楚的。如今自家公子却是将她带回来,违背了大夫人的意思。 薛子楚见巧虞还愣着,便催道:“还愣着做什么?” 巧虞虽是大夫人一手带大的,后安排她照顾公子的起居。虽是许多事她可以做主,但此刻还是不便她来拿主意。便只好先遵从公子的嘱托,事后再去请示大夫人。 “好的。”巧虞领着两个架着秦萝的丫鬟走进屋内,将秦萝安排躺好后,便又吩咐粗使的丫头打了水来。 给秦萝擦拭了脸面和手,为她宽衣,换上了干净的里衣。秦萝许是醉意沉重,这会子睡的格外的沉。无论如何摆弄,她都没有醒来。 一切收拾妥当后,薛子楚进来了,看见酣睡的秦萝,他笑了笑。眼中充满着爱意,巧虞见薛子楚这般高兴,将头压的更低。 “好了,辛苦你了,巧虞。”忙了大半日了,薛子楚对她道谢。 巧虞欠身道:“不辛苦,少夫人睡着了,我这就去给她熬些醒酒汤来。”她看着床上的秦萝,“吃了这么多酒,醒来定是不好受的。” “如此便有心了。”薛子楚道。 巧虞这才欠身离开,薛子楚看着秦萝睡的正好,他也无事了,便到桌案前看起书来。 外头的雨一直下到天黑都没有停歇,看来今晚是不打算停了。秦萝睡了个好觉,在晚上醒了过来。迷糊着眼睛四处张望。 “你醒啦?”薛子楚滚动着轮车走过来。 刚睡醒的秦萝见到薛子楚,一脸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我......”薛子楚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秦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不见了白日里穿的衣裳,她只一身里衣。便惊叫起来,随手捞起枕头,朝着薛子楚一通乱砸。 “流氓。”秦萝丢的实在无东西可丢了,抄起地上的绣鞋,直直朝薛子楚的脸砸去。 薛子楚拨掉身上的被褥和枕头,伸手接住了秦萝的绣鞋,一脸震撼,“你果真与寻常女子不同。” 经过薛子楚苦口婆心好一番解释,秦萝才相信,薛子楚并未趁人之危。倒是自己,不听人言,便着急的朝着薛子楚乱丢乱砸,此刻有些过意不去。 薛子楚一点一点的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艰难的到了床边,把东西放上,“只是你睡着了,四处发酒疯,吐了我一身不说,还冒犯了我娘。若不是我替你求情,你今日又要挨板子了。” 薛子楚也不生气,秦萝看着他,当真是好脾气。想起她醉酒时的画面,断断续续,便是记住了她疯子一般追着大夫人要酒的情形。有些叹息的拍了拍脑门,“哎呀,又闯祸了。”好像理所当然的样子,只恨自己的祸闯的不够大。 “怎么?我看你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薛子楚瞧着秦萝,这哪里是后悔自己发酒疯的事,那愁眉苦脸,哀声连叹的。 秦萝盘着腿坐在床上,看着对面的薛子楚,“是啊,我是不开心。如果我趁着喝醉壮胆,把你娘打一顿就好了。我觉得,这样就足以她将我赶出薛府了吧。如此,也不便受着活禁足的罪。” 薛子楚心口一颤,但又觉着秦萝确实可爱,“你只是恨自己没有酿成大祸,我却只是庆幸你还好没有酿成大祸。”他又往近处走了走,“你难道就不奇怪我为何把你带到我的房里来?”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