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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伺候一个阴晴不定的主子。 自从拿到那个药之后,我就一直在琢磨怎么才能放到寿阳郡主的茶饭里。可是平日里,寿阳郡主特别注意,连喝茶吃饭的时候,都要找人试一试菜的。 然后,我听到好像有声音传来:“组长,您确定真要把寿阳郡主弄死吗?”我的听力一向很好,方圆五里内的说话声,我其实都能听到。 “那药只要入口,不管多少,肯定都会中毒的,死不死无所谓,但是不能让她醒着。” “组长,中毒之后会有什么现象啊?” “轻者昏迷不醒,重则死。”是他,就是他给我拿的药。接着就是有人跳下树的声音。以及一阵低语,“倒是便宜她了。”“公子身边还有咱们的两个魅组的成员,需要不需要撤回来。” “撤回来,明日务必把宋浩留在府里。” “组长难道不……” 第一百六十三章 番外 “哥哥,”楚紫嫣扑了过去,抱住楚禹哲的腰大哭。 要说上辈子最对不起谁,可能就是哥哥了。如果不是她求着哥哥,让他替苏志远办事,或许惹不了太多事情,他是不是就不会下落不明了。 这几日哥哥一直在国子监里读书。这几日正好是他们在考评了,所以,楚紫嫣受伤了,家里都没有通知楚禹哲。 “吆,哥哥才几天没有回来,你怎么就这样了。来,给哥哥看看。”楚禹哲轻轻拍拍meimei的后背,然后蹲下来,看着她,猛然就看到meimei头上的包,然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轻伤,只是擦破了一点皮,很快就会好的。” 楚禹哲说道:“看这哭得,都成小花猫了,快擦擦。” “谁是小花猫了,”楚紫嫣没想到自己会哭出来。前世经历了那么多,以为都把眼泪哭没了。重生后,做了一个月的噩梦,后来吃了梅惜语的药,好了。可是没想到,昨晚上又梦到哥哥出事。所以,见到哥哥,还是控制不住了。她拿着楚禹哲的袖子,胡乱地擦了擦眼泪。 “我这是专门挑了件新衣服,你把我这弄皱了,待会娘该训我了。” 楚紫嫣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正打算说点什么。可是看到那个嬉皮笑脸地和自己开玩笑的哥哥,又是禁不住潸然泪下。有多久,没有看到哥哥这么开心地笑了。然后,又想到前世的事情,又从小声哭泣,变成大哭,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发泄出来。 她这一刹不住闸地大声哭泣,让顾元浩和楚禹哲很是发愁。顾元浩是觉得刚才还说的头头是道的小表妹,这会怎么就哭成这样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而楚禹哲更是纳闷,自己这小妹,以前都是和楚子茜比较亲近,和自己不是很亲近。以前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是爱答不理的,这次这是怎么了。 就在两个人都不知所措的时候,楚衍从外面进来了,看到那里大哭的女儿,直接就问:“怎么了,囡囡?” “是不是你哥哥惹你了?”楚衍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长子,然后说道:“你这小子,怎么还惹你meimei,不知道她感刚刚才好?” 楚紫嫣听了,脑袋摇得很拨浪鼓一般,立马不哭了,脸上还挂着泪珠,说道:“不要不要,不是哥哥。” “那是为什么?” “哥哥没给我礼物。” “啊,这么回事啊。”楚衍把女儿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笑着问道:“囡囡想要什么,爹爹来给你买吧。” 楚衍哄了半天,才让楚紫嫣破涕为笑。楚衍觉得此时的楚紫嫣,才像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又哭又闹,才对。父亲,就该宠着这样的女儿。若是一直像刚回来那样,乖乖的,楚衍倒是觉得没有什么成就感了。 当天,楚禹哲被自个儿meimei拽着胳膊亲近了大半天。稍微有些不乐意,楚紫嫣的眼圈里就开始起水雾,弄得楚禹哲无奈得不行,哄了自个儿meimei睡着了,才离开。 睡着的楚紫嫣还是拽着楚禹哲,不光把这个哥哥弄得有些纳闷,就连身边的几个丫头,都有些奇怪。 “小姐自从落水之后,好像变了好多。以前不这么亲近大少爷的啊。”红玉对着翠环说道:“以前小姐都是很亲近大小姐,还有就是四小姐。” 翠环收拾好衣服,然后迅速钻到被窝里。“大小姐毕竟不是和二小姐是同胞姐妹,她和大少爷才是真正一母同胞。多亲近一些也是好事,我倒是觉得二小姐是灵光了。只是今日有点太过亲近了,你觉得呢?” 红玉把灯吹了,然后脱了衣服,钻到被窝里,把汤婆子从里面拿出来。“已经暖和点了,小姐本来就很聪明,只是心太软了,太善良了。” “对啊,不然哪里会让大小姐从这里顺走那么多的首饰。” “你就这点出息啊,那些东西能值几个钱。”红玉双手托腮,抬头看着帐子:“她一个庶女,以后能嫁个什么样的人,那还不是由太太说了算吗?再说了,到时候公中出多少,怎么能比得上二小姐的。” “对了,大小姐已经及笄了,也该定亲了,怎么这会都还没有消息啊。” “还不是想攀高枝啊,老爷给她挑的,她都不乐意啊。” “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她置喙的余地啊。”翠环有些愤愤地说道:“她要是这样,二小姐……” “二小姐还小,刚过了十二,还有两年了。”红玉说道:“咱们歇着吧,你还不知道那个姨娘不是一般的姨娘,那是府里侯夫人的侄女,世子当然要宠着她一点,顺带也要宠着大小姐啊。” “哦,我知道了。”翠环气的转过身去,对着墙面开始自言自语。 “姨娘,爹爹今日和太太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啊。” 楚子茜跪在地上,旁边的春花姨娘对着镜子摸了不少东西。 “娘亲,我……” 春花的手顿住了,然后扫了一眼楚子茜,脸一下子拉得老长,微韫道:“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叫娘亲吗?” 楚子茜狡辩道:“这里不是没有外人吗?” “你万一叫习惯了呢?以后在一个场合里,因为这个称呼让人觉得你不知礼数,那就不好了。”春花伸出手,然后泡在妆台上的盆子